赌坊是太子多年运营下来的财产,如何甘心舍弃?
还说没活力。
“太子财产下的人对老四和老四家的脱手.......罢了,这事儿就算了。”没得让太子更加记恨老四,老四是他留给太子今后的帮手大臣,有血缘干系的兄弟,可为贤王。
“儿臣谢皇阿玛。”胤禛抱着盒子走到康熙帝跟前,双手奉上。
“那是必须的。”乌灵珠笑眯了眼,“对了,我们博得五十多万两都给皇阿玛,就说我们本来是去玩玩的,没想赢了这么多,人家赌坊的人不让我们走,还想要我们的命,这才不得不脱手,幸亏没杀人,只是让他们伤筋动骨。”
太子转头将名下有关打赌的财产都转移到了他舅公索额图那边,让索额图办理,明面上只是索额图族人的财产;索额图权势滔天,深受太子信赖,没人会去找他的费事。
太子跟直亲王相互较量儿,底气是甚么?
身为亲王,运营点儿私产算甚么?康熙帝压根没放心上。
“回皇阿玛的话,这些银票是儿臣和福晋昨日在太子名下的赌坊内赢来的;当时没想到是太子二哥的,我们赢了这些后,他们不让我们走,儿臣不得不将人打伤冲出了包抄圈。”胤禛简朴申明,话音一转,又道:“这些都是不义之财,儿臣和福晋拿着没用;福晋就说将银子献给皇阿玛,在皇阿玛手里才气阐扬它的感化。”
乌灵珠洗漱完比返来趟床上,不想理人,胤禛也去隔壁浴房洗完澡返来,在乌灵珠身边躺下,将人拉进臂弯;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低声暗哑的问道。
“还在活力呢?”
梁九功接过盒子,送到康熙帝面前,“万岁爷。”
康熙帝盯着这个儿子好了好一会儿,如何看如何扎眼;少年意气,老是老成慎重做甚么?有点少年的模样,康熙帝看的还扎眼些,总比心机深沉,让人感觉深不成测来的好。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临时谅解你了。”乌灵珠回身说话,“这些银子我们留不住的,何必让皇阿玛内心有疙瘩;何况,我们手里的财产每年出产都不止这点儿,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也是个爱财的君子。”
胤禛却明白,这是康熙帝对他们放松了戒心,在变相的补助他们,“皇阿玛送来的,我们就收下,你拿着用。”
康熙帝听了好气又好笑,本觉得老四家的是端方人,没想到一旦放开了,比其他几个儿媳妇还会玩,还给玩出花腔来了。
梁九功命人将银票和犒赏送来,乌灵珠看到那五万两银票,实在愣怔好半响。
再有直亲王和诚郡王在旁虎视眈眈,太子一旦清理,便是伤筋动骨;说不得还会被直亲王诚郡王打落灰尘,跌落的更快。
奸刁灵动的小模样啊!胤禛爱的不可,当即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一夜旖旎。
“不消管他们,明日爷进宫去面见皇阿玛,先和皇阿玛说说真相。”胤禛盘算主张,不能让太子抓住先机。
“听梁九功禀报你有事找朕,究竟是何事,让你这般早亲身求见。”康熙帝穿戴划一出来,“起来吧。”
不管是成为安抚,还是被人安排到他们的财产里做管事;能独当一面的人也是他特地调查调教过,能经心信赖的人,这些人都是他们的底气。
“银票留下,太子开设赌坊,有与民争利的怀疑;这事儿朕会亲身扣问太子。”闲事儿说完,康熙又问道:“你和福晋如何想着去赌坊了?”
“儿臣服从。”
经此一役,胤禛算是完整从康熙帝的疑虑中出去了,胜利成为康熙帝眼里的贤王。
“爷,你是不是以为我特别爱银子,甚么银子都爱?”乌灵珠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冷哼一声去了隔壁房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