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徐府和府衙里的统统,苏霁阳和虞珠儿他们,一无所知。现在,虞珠儿正在床上耍赖。
既然议定,那徐正德就要向尉迟勇表态,摆明徐府的态度,以追求更大的福利。
尉迟勇一捋髯毛,低声道:“那就看正德的手腕了!有些证据你留着,关头时候能派上大用处!到时候皇上需求甚么,他们就是甚么!”
“你是想让柳大哥他们笑话我!我不管,今儿不走了,明儿再走!”
“这是我们徐家,偶尔得之的珍宝,不敢藏私,还请大哥帮手进献于皇上。另有二十万两银票,是感激大哥提点之恩。”
尉迟娟温婉一笑:“相公辛苦了,妾身奉侍你是应当的。”
俄然,龙椅上的皇上,竟然变成了苏霁阳的模样,徐正德一声大呼,浑身盗汗的醒过来,本来已经是寅时末。
尉迟勇这才展露笑容:“大丈夫要当机立断,不心狠手辣,如何位极人臣?”
“大哥经验得是。”徐正德从速为尉迟勇又斟了杯酒,连连阿谀。
“夫人如何亲身脱手,唤个丫头来就好。”
“来人。”
徐正德懂了,不再多说,两人畅怀痛饮,至夜深方归。
“好,好,好!你说那天走,我们就那天走!不现在儿我们就在床上歇息一日,你说如何样?”
最可贵的是,籽料呈椭圆形,约五寸,可做玉佩,可做同心锁,大小适中,非常便利砥砺。
“大哥,那依你所见,你感觉他们是东洋细作好?还是刺客或乱党好?”
“大哥经验的是,是正德一叶障目,柔嫩寡断了!明日一早,我就将他们缉拿归案,再好好审上一审!”
他忙笑道:“正德何出此言?我们本就是一家人,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特地来一趟汉口寻你说事。”
“正德客气了,我们本就一家,这块翡翠籽料,大哥帮你转呈皇上,银票你就拿归去。”尉迟勇推让道。
等尉迟娟退下后,徐正德率先开口:“大哥莫笑小弟柔嫩寡断,实在是关乎全族上百口老长幼少,不得失慎重又慎重。”
等他坐到府尹的位置上,摩挲动手上的箭形令牌,筹躇再三,终究掷下传令道:“来人,调集衙役,包抄君悦堆栈,缉捕东洋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