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姨几疑幻听,确认后谈不上喜忧,只叹一口气,和玉清清回了珠帘后。
当冰兰穿上鞋子,系上披风站上花船,她情不自禁的,向柳老虎投去一瞥。
“柳老虎,我真不晓得,我也是头回瞥见这舞,和这棍子,我也很猎奇。”
思怡不乐意了,对苏霁阳的评价,嗤之以鼻。在她看来,珠姐姐是这世上最短长的人,她教出来的娇杏,也是最短长的。
“清清不消自责,你能换回个平局,已经非常可贵。芍药楼和娇荷楼,输得更惨,不也无人指责?”
“谢娘子,你教了个好短长的门徒!”
杨磊诚恳的答复,可他们并不信赖。
全部秦淮河,跟着祝之山的话音落,全都沉寂一片,半晌以后才有掌声,群情声响起。
只见她云鬓矗立,身穿七彩舞衣,赤着胳膊和脚,只在手臂上缠了些彩带,颇具敦煌乐伎的架式。
玉清清一顿:“青花姨,万花会后,把我的牌子挂红灯吧。嫁与东风春不管,既入风尘,该是如何我也认了。这些年都由着我,感谢青花姨。”
娇杏和虞珠儿说话间,冰兰已经靠近序幕,只见她双手合十,猖獗送腰扭胯。
随后,画舫上的乐工,也鱼贯而出,在船面上安营扎寨,筹办开端伴奏。
“嗯,媚娘,我记下了。”娇杏很灵巧。
当她的姿式摆好后,音乐骤起,月琴、唢呐、琵琶、腰鼓……等,富有少数民族特性的音乐响起。
因为虞珠儿看得清楚,冰兰每转一个圈,就要踢一只腿出去,仿佛是在借力扭转,又仿佛是在伸展身躯。
虞珠儿不由得感喟:“看来,娇杏这局想胜她,实在不轻易。”
虞珠儿又看了一下四周,转而抬高声音,对娇杏说:“她的跳舞如水,是讲究柔,你就要结实几分,要阳刚!”
柳老虎实在很猎奇,轻问杨磊想一睹为快!
而冰兰定格的反弹琵琶式,也随之舞动,只见她伸展动手脚,行云流水般做出一系列行动。
“杨兄弟,这木棍有何用处?莫非杏花楼,要演出棍舞吗?”
“苏霁阳,你不要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娇杏还没跳呢!我感觉娇杏也很不错,算旗鼓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