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请父王在扇面上为儿子提字,儿子为父王磨墨!”
苏轻海深呼吸安静了一下,然后恭敬的将端砚和扇面递上去。
苏轻海解释道:“这都是岳母大人给娇娇的私房。”
“都城固然伤害,但儿子只想和父王共进退,不肯苟安雁门关。到时候不管父王胜利与否,儿子都愿和父王同生共死!”
苏轻海结结巴巴的话,宸王并不信赖。
苏轻海还没有说完,辰王就开口打断了他。
苏轻海惊奇轻呼:“那娇娇必定难过。”
“父王?”
“说!”
苏轻海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把话挑明:“父王,儿子也是为了一个万全之策,想尽作为儿子的孝道,才会忍辱负重!”
当时,他刚吃了橘子,苏轻海就冲出去,和柳娴雅大吵。说是她害了胡月娇的孩子,本身一时火大,想经验他两句,然前面前一黑,就晕了畴昔。
苏轻海想起娇娇的忍辱负重,想起皇后娘娘对他的痛心疾首,他再想起父王对苏霁阳的偏疼,竟然怒从胆边生!
苏轻海懵懂不知,只感觉父王神采不善,又不晓得是本身那里做错了。
宸王似笑非笑的看着苏轻海,悄悄的说:“你这是来贿赂你父王?”
现在细心回想,当时苏轻海手里,仿佛抓着一样东西,披收回恶臭,那仿佛就是他所谓的证据。
“父王,儿子长这么大,还从未分开过父王,分开过都城,儿子舍不得父王。这方砚台和扇面,是儿子送给父王的礼品。”
“王爷,大管家派人来报,胡家来人说承恩公病危,想见胡月娇。”
苏轻海终究抵不过,低头道:“这是娇娇让我贡献父王的,她一片孝心,儿子只是借花献佛。”
褚虎知宸王甚深,知他动了真怒,不敢违逆顿时出去传话。
“父王!我……”
苏霁阳热忱的,将苗绣扇面空缺处摆在宸王面前,然后自告奋勇筹办亲身磨墨。
宸王低声问道:“这方端砚和扇面,你从何而来?”
苏轻海一下跪了下来,强辩道:“那是儿子,想为父王谋条后路!”
宸王现在对苏轻海,已经不抱一点但愿。
“好一个借花献佛,一个女人就让你昏了头,迷了心?”宸王非常绝望的看着苏轻海。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