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归去,竟睡得格外苦涩,果然是好人有好报。
谨慎翼翼抖开披风替他披上,我心想,明天得跟秦罗敷讨甚么酬谢才好,又转念一想,算了,本郡主超凡脱俗,为善不欲人知。
来看望的人一波接一波,最后,端慧公主坐我床头,语重心长说,“不是我说你,欢畅起来闲事也忘了。你没瞧见么?”
我从速躺好,低着嗓子,弱弱喘气,“真的病了,你摸摸我额头。”
天子于高座上见我笑得奉承,道,“东陵,彻夜收成很多啊。”我谦善一笑,“哪能跟皇上您比啊。都是托了皇上的福。”天子对劲地点头,“既然如此,给大师演出个节目吧。”
我差点没一个跟头栽畴昔,朝老爹瞪畴昔,却见他眼神转悠来转悠去,就是不朝我这对接。真是坑爹啊,不,坑女儿啊。
可天子非常欢畅。我这个游戏,一下子给国库带来了几万两的支出。他冒死赞我女中诸葛,有大聪明,不拘于俗流。我一边承着,一边冒死擦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