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个男人同时喜好一个女人呢?”
绿萝叹了口气,认命地坐在床头给我捏肩捶背,“蜜斯,我说,你不会喝酒就别学人家喝那么多啦。喝多也就算了,好歹等回家再撒酒疯嘛。在皇宫里乱跑,累得公主派多量侍卫去找你。”
“王君,朕已说过,先前我儿容天衡已经向我求娶了福玥郡主,而朕也已经同意了。是以,本年的秀女中天然没有郡主的名字。”
“如此说来,王君若要娶我,只好先打败二殿下了。”
为表公道,天子和逻邪王需各派一人共同制定题目,而题目则是当天制定,当天比试。
容天衡发话道,“王君所说不无事理。只是,我中原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王君能人所难,带走了人也带不走心。若王君担忧门当户对的题目,我父皇会赐赉阿谁女子公主的位分,已平王君所虑。”
容天衡在劈面与我互换了个眼神,见我安闲不迫,晓得我的企图,不由得一笑。
“有这类事?”我如何一点印象也没有?捅这么大篓子,我好歹应当有点影象才是吧。我如何记得,跟端慧说着说着,就靠着墙睡着了呢。
肠子都悔青了,不晓得前次落水时被看到的那点春光足不敷以保持容天衡对我的豪情?如果他感觉我和贰心目中所希冀的相距甚远,我该如何办才好啊?
我利落地伸出三根手指,“东陵从小发愿,长大抵嫁的人,必是一名文武全才的豪杰,除此以外,他还需与我情意相通,方当得我至心人。”
我正端着宫女递过来的茶,含了一口在口中,这一听,差点生生喷出来。念着前天刚出丑,不管如何,这口茶得咽下才行。
天子暖和一笑,明显是不想把干系弄僵,“王君,朕一诺令媛,虽未下旨,却实则已经承诺了这门婚事。我江都秀女,仙颜才艺兼备者,多不计数,王君何不再细细挑选呢?”
小齐子停下脚步,道,“恰是,郡主。昨个,陛下让二殿下传话给郡主,请郡主进宫。现下,都在御书房候着呢。”
是这事?不是跟容天衡的婚事有变?我悄悄窃喜,只要不是拿我醉酒做文章就好。——只是,逻邪王的婚事,跟我又有哪门子的干系了?
逻邪王是个自视甚高的人,又是一方之主,想来从小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又如何会害怕戋戋比试,欣然道,“不知要如何比,郡主才会认同?”
我笑笑,“指教不敢,只是想问问王君,在逻邪,男人对一个女子表达爱意,用甚么体例?”
瞎话!他清楚是怕中我的骗局,把自主挑选权让出来,才不说实话。但这恰好合我情意。
我见他一起朝御书房的方向去,不由得迷惑,问,“公公,这不是御书房的方向吗?”
这类时候,我也就不摆主子的架子了,“丫头,快给我捶捶,疼死我了。”
逻邪王愣住脚步,转头看着我,神采玩味,“郡主有何指教?”
做你的春秋大梦!如果现在四下无人,我必然给逻邪王头上套个袋子,再狠狠敲他几百棍,叫他晓得何谓中华的礼义廉耻。
逻邪王笑道,“郡主是想让本王表示诚意?在逻邪,越是英勇的男人越是让人喜好。如果打下一头老虎,送到女人面前,那再矜持的女人也会动心。”
连天子都出面干与了,看来,我是凶多吉少啊。想起前晚出宫之时,我有某个半晌感觉,本身一点不想嫁进宫,没想到,胡想和实际仅仅是一场醉酒的间隔。何其哀哉!
绿萝急道,“如何没有?找了一两个时候呢,最后,还是四殿下派人给老爷传话,说见着蜜斯在重华宫中间小花圃的秋千上睡着了,老爷这才把蜜斯给接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