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有所不知,玉儿当初魂归本体醒来,第一句话便问云靖呢,两年来,她亦无时无刻不顾虑于他呢!”
“玉儿,拜过摩罗什大师后,我们也该归去了!”
扁舟在淡淡的雾中穿行,不知从哪来,又到何方去。
“所谓此花奇毒,毒就毒在中毒女孩寿命只要两轮,两轮时候一到,花自干枯,花谢魂飞人自亡!”
“你还真是个书白痴,如果大师不呈现,你岂不真的没命了!”白漱玉嗔道。
“这就是此毒难明的根由!三生花母生于何地无人晓得,并且传闻花母随怨气飘零,无踪可寻,几千年来,竟无人遇见过!”
白漱玉的脸上出现些许红晕,她浅笑道:“能起床了吗?能的话,还是早些畴昔拜谢摩罗什大师!”
白漱玉望着云靖如流星划过天涯,目光久久不忍收回!
摩罗什浅笑不语。
冰花圣母微皱眉头,道:“这么说,这两人还是两厢情悦呢!云靖为见玉儿,竟甘心自沉于湖,以性命逼大师呈现,我看此子也够热诚!只是如此,却如何是好?”
“圣母,在我佛界修到心无挂碍,无怨无悔的境地并非不成能!”
两人均闭目打坐,任鸥鸟鸣叫低翔。
………………
“别的解法只能是治本而不治本!传闻如有十世善血之人愿以血哺之,或答应化解一二。但贫尼以为此毒既为怨毒,若能做到心中无怨,自不会激发怨毒。”
湖面浩大,波光粼粼,没有山的倒影,没有岸的边沿,有的只是水天一色,有的只是几只红色鸥鸟低翔吭鸣。
舟首端坐两人,一名头戴僧尼帽,身着青灰法衣,面庞端庄慈爱。一名一身白衫,边幅美艳,却冷若冰霜。
扁舟飘零,撑舟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仿佛永不知倦怠地摇着橹。
摩罗什双掌合什,诵道:“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
“我只是想悄悄看着你……”云靖滑头一笑道。
他躬身一拜,道:“前辈,云靖热诚之心,六合可表,我必然按前辈要求去做!”
说完,冰花圣母竟躬身拜下!
直到,冰花圣母轻唤一声,她才转过甚来。
说完,与白漱玉相视一笑!
“不能,动不了!”云靖很干脆答道。
白漱玉皱了一下眉,伸出纤纤玉手,轻拂了一下云靖的额,道:“你的毒己经袪除了,应当没有大碍了呀!”
“唉!这三生花提及来也是六合奇葩,竟是六合间幽怨之气所结,只要母花生因果茎脉,而子花无茎无根。它吸精血而津润,得怨气而绽放。传闻积怨甚重之人易播此花种,由此看来,玉儿生父竟是积怨深重之人!”
“只是没想到她却天生包含三生花毒,贫尼倒是无能为力了!还望圣母包涵!”
“哦?大师,玉儿衔花出世,生母生下她后便放手西去,其父听羽士说她所衔之花为凶物,便非常嫌弃玉儿。是我见之不幸,又见其资质奇佳,便从小收养了她。我一向将玉儿视为己出,恳请大师收她为徒,传其佛法!”
一白一青两只倩影鹄立舟首,卓尔不凡的风韵让冰花圣母的内心不由为之一动。摩罗什大师望着二人,亦微微一笑。
“如此奇特花毒,大师,莫非没法可解?”
“唉,如此漂渺,当真难明!只是,大师除此以外可有别的解法?”
置身此中,谁又能感遭到这只是湖?
“大师,能救玉儿一命,己是再造之恩,我岂敢有指责之意!只是这三生花毒好生奇特,我正想向大师请教,还烦大师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