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薛伯父以为,贤侄该如何做呢?”
“包成!我们吃顿好的去!”
薛贵嘲笑道:“现在全部金陵的布行都翻天了,你们昌隆布即将布价压到五钱银子一匹,这买卖还如何做?你让布商如何活?这是断人财路!”
啪!
薛云也不是傻子。一旦无后,老爷子必将削去他手头的买卖。如果有薛蝌这张牌,那么还能够与二房争上一争,天然不会放弃如许的主动示好。
“哎哟,这不是薛二老爷嘛。”
逞强抱团,现在的长房,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气势,天然要找后路了。不然大哥以后,这暮年有多惨痛,可想而知。
“呵!薛家二老爷好大的口气啊!”林岚从门外走出去,看着薛劲父子俩,“是不是薛家一声吼,我这昌隆布行都得挂上薛家的灯号才气开业啊?”
林岚笑着坐在椅子上,道:“你们薛家这么霸道,不晓得你们祖上那位老祖宗在坟堆里躺着,晓得了会不会气得踹破棺材盖出来?”
包成呵呵一笑,天然明白这两父子如本日子很不好过,道:“不碍事不碍事。守着那破屋子,生不出金蛋子,卖了好啊,看看这昌隆布行,啧啧,唉,换风水了啊。”
……
薛蝌坐在对坐,“前些日子传闻大兄出了事,看您蕉萃了很多,买卖是其次,可要重视身材呐。”
久等了好久的薛蝌站起来,朝中年男人一礼,道:“侄儿见过大伯。”
薛蝌笑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二房气盛,蝌儿也怕此后薛家一房独大。当初大伯您执掌薛家,为人忠诚仁义,想必此后也有小侄一口饭吃,只是这二伯……唉,我是怕将来日子难过啊。”
薛云眼神一黯,道:“不要说了,自从你大兄死亡以后,我这身材一日不如一日,指不定那一日也就去了。”
日薄西山,昌隆布业停业打烊之际,对家的一帮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林岚靠在椅子背上,道:“做贩子,赢利靠本领。这模样威胁,你感觉我会让步吗?”他将那翠绿色的玉佩在薛劲面前晃了晃。
薛贵冷眼瞥着包成,说道:“你做的了主?不晓得几月前,阿谁败落户刚把祖宅卖给咱薛家。”
薛劲父子坐在一侧的客座上。
薛蝌拱手一礼,道:“那就多谢大伯提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