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了。”苏夜安静道：“神仙们除了个别肉身成圣外，其他都是虚体。”
大野猪呼啸道：“请苏爷惩罚！老朱有错在先，绝无半丝牢骚！”
大野猪恭敬见礼，拉着小野猪分开结界。苏夜看着他们拜别的身影，轻声道：“不管甚么时候，你都这么心善。”
大野猪一言不发，低下头盯着宁琅，獠牙几近顶在她脸上。宁琅后退一步，她怕极了。
保安奇特地看着宁琅，大朝晨又没甚么人，这女人在躲甚么？
“哼！”宁琅白了苏夜一眼，抓住他的衣袖道：“问你一件事……”
“呃，苏夜。”宁琅来到他身边，咬着下唇道：“能不能放过他们？”
那些穿戴衣服的怪物，那些躲在暗影里的幽灵，那些光天化日公开摆摊叫卖的野兽！
苏夜听着宁琅的喘气声，眼神更加冷厉，他淡淡道：“极刑可免，活罪难逃，伸出你的蹄子。”
“啊！”宁琅吓得后退两步，冒死摆手道：“不要……你，你是，我不要！”
她刚想开口回绝，看到这两端野猪眼中泛动的泪光，心软道：“我承诺你，从现在起，谁也不能伤害你！”
她刚筹办走开，大野猪魁伟雄浑的身材呈现在她面前，它獠牙起码有五十公分，敞亮照人。宁琅看着那两根獠牙，艰巨地挤出一个笑容道：“你好，费事让一下。”
反复查抄几次，肯定无恙后，宁琅自嘲地笑：“真是看小说看多了，可贵做次梦中梦，还是甚么神鬼黑气。”
门卫室的保安探头问道：“小女人如何了？身材不舒畅吗？费事往边上让让，你把前面车堵了。”
大野猪嘿嘿直笑：“没用的，我已经设下结界，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
它伸手抓向宁琅，刁悍的气势压得她喘不过气，连挪动脚指都做不到。当那乌黑的蹄子钳住宁琅手腕时，她终究忍不住大呼道：“拯救啊！拯救！”
宁琅感喟：“你们归去吧，我和他有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