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丢去湖里。”顾烟寒眼皮都没抬一下。
“王妃。”诗诗走到顾烟寒面前给她行了个大礼。
顾烟寒没有出声。
一旁另有席慕远的水杯,她再尽力一下也能拿到。但是这会儿一想起诗诗,她就不想跟席慕远再有甚么密切的行动,连他的杯子也一起嫌弃起来。
冬至不平:“我是王爷亲抬的姨娘!”
冬至躲闪不及,额头上愣是被砸出来一大块血迹,还被热水浇了一头。她大声尖叫,引来的府里的侍卫。正冲要上前来与顾烟寒脱手,扫雪立即拦住她。
冬至见机赶紧哭诉:“是王妃将奴婢丢下湖……”
顾烟寒不是个喜好费事别人的主,但又不好当着席慕远的面回绝他女儿,只能道:“你故意了。”
杯子落地,水撒了一地不说,反而还越滚越远,令顾烟寒更是烦躁。
她很快便哽咽出声,流眼泪的速率比那日老太君来还要快。
诗诗欢畅了一下,随即又失落:“但是我住在庄子上,来王府一次都要走好长好长的间隔……如果能每天来就好了,那样我便能够陪着王妃,王妃也不会感觉无聊了呢!”
顾烟寒被她说的烦躁,拿过一旁席慕远的被子便朝冬至砸去。
诗诗冲顾烟寒甜甜的笑着,公然灵巧又诚心的道了谢,还拿出来了一个做工极其粗糙的小香包:“这是诗诗为王妃做的。”
顾烟寒低头喝茶不语,诗诗猎奇的盯着她,又看向她的腿,怯怯的问:“王妃,你的腿如何了?”
“我还是王爷亲娶的王妃呢。”顾烟寒凉凉道。
顾烟寒一笑:“能够的。”
就期近将碰触到茶杯的时候,撑地的那只手蓦地在羊绒毯上一滑,竟是将杯子推倒了!
顾烟寒对她的不喜一下子少了很多,欣喜道:“没事,是我本身不谨慎罢了,你王爷爹爹做的很好了。”
“我说了让你滚。”顾烟寒那里能看不出冬至是用心来气她的。
顾烟寒的嘴角勾了勾,席慕远挥手表示扫雪将冬至这个碍眼的东西带走。
“那王妃今后是不是都不能出去了?”诗诗红着眼又问。
应当是真的吧……一个五岁的孩子懂甚么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