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睡意全无,谨慎的扫视着屋内,却听到一个不屑的声音从屋外响起:“本王可没工夫进你那狗窝。”
席慕远不屑一顾:“本王的将来王妃就不是实诚人了?”
望着那条复苏的毒蛇,顾烟寒的嘴角绽出一抹嘲笑:“孙女给祖母存候。”
顾烟酷寒笑:“我玩弄就是有所图谋了?二叔你每天出恭,那必然是为了吃吧?”
第二日去给老夫人存候,才走到门口就见府医的药童在忙活,竟然是老夫人中毒了!
老夫人手脚被绑在床上,神情板滞的望着那天花板又哭又笑,嘴里还囔囔着很多听不懂的话,就跟失智了普通。
“祖母想如何?”顾烟寒挑眉问。
顾国公府的中馈上满是亏空,现在的开消就端赖顾国公那点身为勋贵的补助罢了。外头看向光鲜,实则里头早已蛀空。
老夫人的双唇红的热烈,整张脸也红润非常。要不是这痴傻的症状,与安康人无异。
扫雪接过那丢过来的马鞭,毫不包涵的就往顾二老爷身上打去。老夫人想要上前禁止,但是听着那“啪啪……”的破音,又不敢上前,扑通一声对着席慕远跪下:“王爷!老二他是个实诚人!实足十的实诚人!求求您放过他吧!”
顾烟寒心感觉是报应,一阵似曾了解的味道淡淡的飘入她的鼻腔以内,顾烟寒微微走神,在夏至的提示下又走入阁房。
顾国公惊诧:“母亲你还在谋算着子鱼的嫁奁?”他绝望的看着老夫人,眼中本来对顾二老爷的担忧全数化作了讨厌,“就为了这类事要打烟寒?母亲!是烟寒救了你!”
顾二老爷嘲笑一声,握起鞭子便朝顾烟寒的脸上抽去……
“是她下的毒!”老夫人说着递出一只木盒:“公爷你本身看,这是离火根,西域毒物之一。为娘中的就是这类毒。这但是寒丫头房里的东西!”木盒里是半截不过手掌大小的树根。
“不给。”顾烟寒眉头都没皱一下。
“将那日从我库房里搬去的东西全数交返来!别的拿十万两银子来!”
顾二老爷被打了个糊口不能自理,本来为了清算顾烟寒而被老夫人特地支开的顾国公总算是被人请了返来。
顾烟酷寒了脸,“我可也是刚刚才晓得祖母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