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白冷泽上道,端起碗来喝了一口,舒畅的叹了口气,这才说道:“详细特性却没说,只是说此人善于假装藏匿,嘿!哪张缉杀令上不这么写?不过这还不算奇特的,奇特的是,官府也一样下了一张访拿令,说此人在林州残杀了李府一百多口,为灭口追杀那荡剑宗亲传弟子至變州,被官府中人拦住,虽逃出来,却身受重伤,伤在胸口。也不晓得是哪个胆小包天的逃亡徒所为,这如果给咱几个碰上了,必然擒了他去荡剑宗上支付赏银!”
看着白冷泽那副财大气粗的模样,小二放了心,已经在悄悄策画如何让老板娘多要些银子,本身好收些提成了。
白冷泽笑笑,当那和事老道:“即便诸位能拿下那人,可这是荡剑宗脚下,那人莫非还敢伤了人以后跑到这里撒泼不成?”
……
“好说。”老板娘悄悄笑笑,她将肥硕的身材塞进一张椅子,抓起桌上一把瓜子,边嗑边说道:“这谢字先放在一旁,既然来了便是有缘,你叫我一声姐姐,我便给你个机遇。”
吃过酒肉,小二引着白冷泽上了二楼,找到那位传闻很有门路的老板娘。
“雨捕神这么做可有甚么深意?”二长老陈鹤坐在一旁,皱眉道。
“如此多谢姐姐了。”
白冷泽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对荡剑宗高徒的为人我们天然是信得过的,即如此,那我们便不叨扰了。”
几个风尘仆仆的男人坐在一张桌前,为首一个粗狂的男人开口道:“就前两日,荡剑宗发了一张缉杀令,说有一人暗害重伤了一名荡剑宗的亲传弟子,若能擒到此人赏银万两呢!”
老板娘看着那印着建康钱庄大印的银票,脸上笑容更盛了几分,连连笑道:“对劲,对劲!”
这位老板娘身穿华服,脸上化着盛饰,身材肥硕的的确看不见腰肢,浑身都是贩子俗气的味道。实在是很难设想,如许一名女子竟然会跟那瑶池般的荡剑宗扯上干系。
白冷泽也不客气,大喇喇的走进房间,他看着房间内那有些附庸风雅的书画笑道:“传闻姐姐有些门路,小弟想奉求姐姐帮帮我,事成以后,必然重谢。”
看来这荡剑宗的能量确切比本身料想的要大的多。白冷泽悄悄感喟,还好本身一贯谨慎,在那些人面前向来没有效过真脸孔,见过本身这张脸的,也就只要田青阁一小我,只要本身藏得深,倒也不怕被发明。
如此又过了两日,这两日白冷泽不过就是在酒坊里喝酒,听那些过往的江湖人说些江湖事,但是来讲那缉杀令的却足足来了三批,并且话都差未几,倒像是一个徒弟教的,这倒让白冷泽起了狐疑。
白冷泽很上道的仓猝问道:“需多少银子?”
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