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泽大皱眉头。
白冷泽闻言停下行动,转过脸去,却看到一个明眸皓齿的女子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俏生生的站在十步以外。
“你随我来。”
白冷泽翻翻白眼,心道公然极难,前面八剑不过是练到一剑斩出剑碎而剑意生,第九剑却要求用荏弱非常的纸剑斩开那狂猛非常的罡风而剑不能断,实在是高了不止一个层次。
“这斩风术难就难在入门,我当初练这斩风术,木剑这一关便花了一年多时候,摸到关窍以后,第二把竹剑只花了四个月,接下来熟铜剑、青铜剑,铁剑各用三年,以后的玄铁剑却破钞了我七八年时候!”
对龙雨有一个女儿的事,白冷泽早就听悯苍派的弟子提及过,传闻他那女儿生的极美,不过白冷泽看了看一脸愁苦相的龙雨,微微撇了撇嘴,有父如此,那女儿再美又能美到那里去?
若能将这天指御剑术练至大成,想来千里以外取人首级也不是难事!
固然没有成果,但白冷泽倒没有泄气,他每日遵循萧缺教他的天指御剑术心法磨砺剑意,固然进境迟缓,但心中却实在欢乐。
当龙雨回到悯苍派的时候,白冷泽已经将那天指御剑术摸了个差未几,当然,只是心法部分,在这荡剑宗中,心法和秘笈是不设防的,那些徒弟们传授下来的东西并不由止弟子教给别人,这一点上来讲,便要强过荡剑宗很多了。
龙雨能被这第一剑难住一年多时候,可见这第一剑的木剑不是那么轻易修成的,这斩风术说简朴也简朴,没有把戏,重在一个对峙上,但说难却也极难,若参不透此中关窍,便不得其门而入,一辈子止步不前。
这丫头性子够直接的。
不过若练剑练到这一步,只怕这人间便再难寻到敌手了。
便在他尽力修行时,他那便宜徒弟龙雨终究返来了。
“惊骇了?”龙雨轻笑道。
“我管这体例叫做磨剑术,不过我那女儿感觉这名字过分刺耳,改叫斩风术,你来尝尝。”
他悄悄晃晃脑袋,将这些乱七八糟的设法甩开,深吸一口气,在风吹来时,一棍挥出,那木棍速率极快,但却并没有断裂开来,风吹过,竟没有涓滴被阻的感受。
白冷泽面前一亮。
龙雨笑眯眯的看着他拿着木棍皱眉苦思,回身朝着内里走去。
看着这女子的清纯脸庞,白冷泽内心悄悄叹了一口气,心道:此人公然不能貌相,谁能想到,一脸愁苦相的龙雨,竟然真的生了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儿啊!
白冷泽点点头,看了看手中的木棍,趁着有风,用力向前斩出一剑,劲风抚过拂过,一如平常。
此时已经是暮秋,这北地的风还是很大的,他感受着风吹来,对着风便是一棍击去,那木棍嗡嗡作响,在前挥时便化作点点木片碎裂开来,但一股无形的颠簸却仍然向前,将那出来的风都斩作两段!
两人沿着山路一起西行,来到一处平坦之处,龙雨将地上放着的两根木棍拿起来,一根丢给白冷泽,说道:“我的剑术没甚么新意,乃是最笨的磨砺剑意体例,但是对资质好的人,倒是最踏实最稳妥的手腕。”
看到他发楞,这女子上前几步,将食盒放在地上,她微抬下巴,说道:“来的给你送饭是我父亲的意义,做女儿的不好违背,但有没有资格吃我做的饭,还要看你的本领!来!跟我打一场!”
龙雨哈哈一笑,说道:“宁空浩说的没错,你这家伙心智坚固,单单这一点便赛过无数剑道天赋。好了,我不打搅你了,这几日我会让我女儿来给你送一日三餐,你便放心在这里练剑,练成以厥后山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