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命道,沉稳非常,仿佛冲前的打动只是假象。
看到这副身子,小鱼未露惊奇,反而猎奇地抚上反正白痕,嘴里冷静数着。
“只要父王欢畅,我做甚么都情愿,只是父王,玉暄还小不明事理,不免会获咎您,我来替他受过可好?”
一声密切的唤,她义无反顾地闯了出来,本想着别露声色,可见到玉暄俯在他脚下,心猛地一沉。
蓝若晓得她刚从海青宫返来,见她毫发无伤,不由猎奇问:“王不在宫里?”
周王拧眉,不耐烦地抬手打断,随后又摆袖让他退去。
妾本丝萝,愿托乔木。
她帮衬着演戏,仿佛忘了还跪在那处的玉暄。玉暄用眼角余光瞥见了两人的影,悲忿地咬牙,断指模糊作痛。
“我的鱼儿,父王当然是喜好你的。”
“父王,儿……儿……儿臣……”
几曲过后,小鱼跳得累了,顺手拿来案上酒盏。刚送嘴边不料一个踉跄,紫红色的美酒洒在他身上。
“嗳呀,儿臣该死,本想让父王欢畅,没料手笨了。”小鱼蹙眉说道,怕他见怪。
玉暄仍不走,他不幸地看向小鱼,蠕着唇说:“阿姐……”
小鱼惶恐,蹲身抽帕将酒擦去,但是天青色的袍上印染了艳色,如何用力都擦不掉了。
说罢,她将蓝若拉近,斟满葡萄酒硬灌到他嘴里。到了夜沉,蓝若喝酒喝得走不动了,干脆睡在了云水窑。
听到声音,周王与玉暄不约而同转头。
小鱼顿了手势,眼眸低垂略有所思。她假装无事,收起绢帕俯身行一大礼。
“小鱼不会走,父王信我。”
他甩开她的手,本身脱下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