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七个字?”
“这…莫非主公没有给将军派救兵吗?”
周仓点齐兵马,直奔徐县,到了徐县城外,只见城门紧闭,吊桥拉起,城楼上挂着“梁”字大旗,再看看四周,坚壁清野,甚么玩意儿都没有,周仓不由得有些思疑,智囊不是说船到桥头天然直吗?这如何个直法?
“会吗?”听到罗司马的话,周仓也有些思疑,不过他是个脑筋比较简朴的人,既然智囊这么说,那必定有他的事理。
“只是甚么?莫非你不肯意?”
执戟郎周仓就在营外,听闻主公召见,当即来见:“末将拜见主公!”
“这……”罗司马没想到是这个成果,闻言也暴露了难堪的神情,“将军,这些动脑筋的事情不是末将所长,将军何不去就教一下郭智囊,郭智囊但是主公最信赖的谋士,若将军能够获得他的指导,我们这一仗就好打了。”
“智囊的话没甚么意义,我的意义就是让我们直接出兵,到了徐县或许会有古迹呈现吧。”
等罗司马下去以后,周仓不肯定地看着文书问道:“你感觉智囊会不会骗我?”
“太好了。”罗司马一听,说道:“将军,我们这件事如果做成了,不但能洗涮败北的热诚,没准将军还能官升一级,将军,命令吧,我们如何做?”
“哈哈哈哈,郭智囊好酒之名,那个不知,那个不晓,将军常日里积累的好酒恰好派上用处。”
“当然,不然老子叫你来干甚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支支吾吾的,真不是个东西。”对于文书的表示,周仓有些不耐烦了。
“没了!”
文书故作难堪地看了看周仓,摸干脆地问道:“将军,真的要念?”
“部属领命!只是……”
周仓从苏辰那边出来,一张脸如同苦瓜普通,丢脸得要死,罗司马听闻他官复原职,前来庆祝:“恭喜将军官复原职,将军,主公给我们甚么任务?”
“没了?”
周仓起家后,苏辰这才说道:“前番你粗心丢了徐县,本侯罚你去做了一个月的执戟郎,如何样?这滋味儿不好受吧?”
“甚么意义?”周仓怅惘地看了看文书,又看了看罗司马等人,罗司马明显也不明白这内里的玄机。
“说甚么?你小子有屁就放!”周仓非常不耐烦。
周仓无语地看着建功心切地罗司马,说道:“你觉得这件任务会这么简朴吗?袁军的粮草辎重都在徐县,那边现在有梁刚亲身坐镇,另有救兵一万兵马守城,我们不过戋戋五千人马不到,你奉告我,这仗如何打?”
“是!”
“就这七个字!”
到了府衙一看,梁刚竟然还在停止宴会,在坐的另有很多周仓熟谙的面孔。
周仓兴高采烈的拿着锦囊回到虎帐,翻开一看,内里是一张纸条,纸条上面的字他一个不熟谙,没体例,他大老粗一个,那里熟谙字啊,固然苏辰一再要求将领必须识文写字,可周仓就是感觉那玩意儿太庞大了,一向不肯学。
“算你另有点耻辱心,现在杨弘和梁刚反面,已经是袁术军中人尽皆知的事情,杨弘带领主力来攻小沛,徐县必定空虚,既然梁刚能派人假装成你的部下,你何不学学他,也来个将计就计,趁徐县空虚,篡夺袁军的粮草辎重,没有了粮饷供应,杨弘的数万雄师就只能饿死,届时袁军不战自溃,你也算将功补过了。”
“废话,这还是老子用了一坛五原仙酿才从郭智囊那边求来的锦囊奇策,你小子从速说,上面写的是甚么。”
“多谢主公!”
“你解释一下,智囊这七个字是甚么意义。”
“这…应当不会,我想智囊应当已经安排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