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装出了皇宫,暗处天然少不了妙手保护,看到繁华的洛阳,苏辰感觉本身的劳累都是值得的,现在的洛阳比他当年第一次来的时候要繁华很多。
除了东海王苏阳有封地夷州以外,其他三个王都是没有封地的,食邑同一有户部发放。
既然连苏牧都有封国了,别的几个儿子再顶着一个侯爵也欠都雅,以是他把几个儿子都给封了王,苏宁被封为安西王,苏阳被封为东海王,苏正被封为彭城王,苏淳被封为下邳王,几个儿子都被奉为二等王爵。除此以外,太史慈也因公被苏辰封为临淄公。
这也算是给这些藩国一条活路,如果中心王朝保持水兵上风,将来不免不对几个藩国产生威胁,要真是有些天子要灭了藩国,岂不是让他的这一反算计付之东流吗,水兵便是藩国的保障,也是中心王朝投鼠忌器的威慑。
“诺!”
“让伯,你也老了。”看着身边头发都已经白了的张让,苏辰一阵感慨,可不是嘛,现在张让都快七十了,人生七十古来稀,张让开初帮着苏辰办理家中的儿子,厥后儿子们成人以后,又帮着办理皇孙,苏睿出世以后就一向待在洛阳,苏辰常日里国事繁忙,就是由张让陪着这个皇孙的。
对于这尚书真真假假,这类事情苏辰当然搞不明白,要说兵戈治国,他还能说上一两句,至于这儒家典范,他固然学过,但他治国理政,带兵兵戈,向来没感觉这东西该有效,以是听到苏淳敢和郑玄叫板,他很有些看热烈的意味,归正不怕事儿大,谁能包管郑玄就必然是对的呢?
此事倒也让他对这个小儿子的脾气摸清楚了,看来这个小儿子这辈子也就是当个贤王的料,让他治国理政必定不可,没准今后还会被上面人给篡了位,以是这辈子就让他留在洛阳放心读书吧,没准苏家也能出个当世大贤。
这时候张让解释道:“传闻前不久,下邳王对于郑玄大师提出的尚书咸有一德一篇实乃伪作之事颇不附和,此事在太学当中掀起了一场辩论,支撑郑玄大师的人天然以为这一篇是伪作,恰好下邳王却不这么以为,下邳王以为郑玄大师错了,以是用心在家研讨,筹办提出论据回嘴郑玄大师。”
“当然!”
此时,诗会已经进入了飞腾,方才赋诗之人乃是东平刘祯,对于这个刘祯,苏辰有些印象,此人乃是苏淳的老友,苏淳有点像汗青上曹植,不喜好习武,却在诗词一道很有天赋,对当官理政涓滴提不起兴趣,以是苏辰才一向把他留在身边。
对于如此无能的儿子,苏辰也不吝封赏,直接把他晋升为下邳太守,把他放在了更高的位置上。
本来他最后的设法是把其他五个儿子都给他们找一块封地立国,东洋划给了韩王,夷州划给了东海王,敦煌以西的地盘他是为安西王苏宁筹办的,至于彭城王他想的是南洋之地,这些封都城在燕国四周,将来如果燕国有变,这些藩王的先人或许能够行光武之事,就算事不成为,仰仗强大的水兵,这些藩王也能在中心王朝之下传承下去。
“这刘祯倒是有点才学,明天淳儿来了吗?”
“哈哈,让伯也帮了朕很多,不说这个,朕传闻睿儿在府中停止诗会,朕也好久没出过这皇宫了,让伯可愿陪朕一观?”
苏辰号令水兵全权筹办移民之事,荆州、扬州、青州、辽东似地的水兵全都行动起来,现在水兵的范围非常庞大,只不过荆州和扬州两地的水兵名义上是水兵,实际上还是海军,只合适内河作战。
现在几个儿子,除了小儿子苏淳还在太学以外,三子苏宁去了西域,干得不错,四子苏阳才荆州海军,五子苏正在徐州为官,已经官至县令,是他统统儿子中最另类的一个,或许是因为他是甄氏所生,以是对于贸易非常有天赋,在徐州为官期间,操纵本身母亲家属的干系,把一个贫苦县愣是生长成为徐州赋税第一的县城,惊掉了一地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