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弱有些不安闲,从明天早晨她就被顾公子抱着睡,一向抱到了天将亮, 她想翻身都不可, 偶然略微挪动了一下,都会被惊醒的顾公子再度抱得死紧,半个身子都麻痹了, 可她内心却不测埠没有太多牢骚,相反, 她这是第一次被除了哥哥以外的男人抱, 还是如许密切, 涓滴不带嫌弃。
她悄悄地抬起眼, 借着床帐外的红烛和窗纸透出的一点微光,谨慎地打量起这个抱着她的男人,苗条的眉微微上挑,眼线极长,她见过这双眼展开时的模样,就像一块上好的美玉,漫着温温润润的光彩,两片薄唇即便是在睡着的时候,也是微微抿着的,几近听不见呼吸声。
这话的语气实在有些奇特了,连喜鹊都迷惑,生了如许的胎记,不时候刻在乎着,自大着,莫非不是很普通吗?为何从这新姑爷的口中说来,倒像是甚么不成思议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