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妞一愣,撇了撇嘴,不甘心肠应了一声。
说完就非常干脆利落地推开车门,谁知她估错了车顶的高度,刚往前一凑,脑门便结健结实地撞上了车上辕,收回“咚”地一声。
二妞咬着唇缓了半天,才稍偏着头咬牙回:“没事……奴婢,就先出去了啊……”
怀安龇牙咧嘴地恩了一声,二妞这才谨慎翼翼地一手护着脑门,一手摸着车顶缓缓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俄然马车颠了一下,二妞从昏昏沉沉中惊醒,还未缓过神来,中间的车夫已解释道:“这是出城了,前面的路是沙石路,怕不是很安稳。”
怀安嘴角抽了抽,寂然道:“没有了。”
二妞闭着眼睛靠在车门上,那太阳打在脸上,有些晒,但并不难受。
老王头笑了笑:“刚立夏,这是柚子成果了。”
二妞内心正盼着,此时更是欢畅,虽甚么都看不见,可也感觉闻在鼻间充满着一股清甜,她不由猎奇:“这是甚么味?如许好闻。”
正闲扯着,俄然老王头说了声:“到了。”
俄然想起了甚么,他又扭头向二妞发难:“如何到了都不知唤醒我,连这类小事都要推给别人去做吗?”
那别院实在之前是一个庄子,乃宿州府里一有钱人家的财产,这庄子设在这里,主如果为了收租。此次陆之远买了庄子,顺带着把这一片的地也买了下来,又将那庄子重新修整一番,新建了很多院落花圃,这才有了陆之远口中所说的别院。
怀安张了张嘴,一脸地不成置信,若不是二妞这张脸就清清楚楚地摆在他面前,他都要思疑她已经被人掉了包。
怀安还张大嘴巴惊奇着,二妞半天等不到覆信,便问:“公子,另有甚么事吗?”
“公子?”二妞内心咀嚼了一下这两个字,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记得了。”
二妞听到车内的动静,翻着白眼撇了撇嘴――就晓得这个怀安不安美意,本身若不是为了报恩,早上去撕了他了。不过这么看来这位少爷的手腕也并没有多高超嘛,想她在白马村常常与村里的孩童做游戏,输了的人要接管的奖惩可比这些吓人多了。这些口头上自降身份的奖惩,早是她玩剩下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