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拿着兑换券手有些颤栗，但他是宗门里十佳掌柜之一，是青蚨堂的光荣，绝对不能在现在闪现半分情感：“请高朋随鄙人到楼上遴选。”
饶是掌柜讲究的是和蔼生财，但是在接过一堆兑换券后，脸上的笑容还是有些僵。莫非客岁除夕全部云华门的弟子，都跑到大街上接锦囊了，如何会有五百多灵石的兑换额？
箜篌看得如痴如醉，感觉这个话本写得实在太出色了。
听二师兄说完云华门的权势漫衍，箜篌点头感慨：“如果我父皇做天子的时候，能有我们云华门一半的刻薄，也不会把老姬家几百年的基业毁于一旦。毁便毁了，也算得上报应，只可惜苦了千千万万的百姓。”
“那些啊？”掌柜当着别人的面不好说内里本相，但是对云华门的人，倒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这些书情节老套还不公道，大师都不爱看。我听别的一个书斋老板说，这个妙笔客很有能够是个大族少爷，总感觉本身的故事一流的好，常常让他部下免费送书到书斋卖，还给书斋送灵石。我们做买卖的，哪能跟灵石过不去，每到了年底，都把这些书全数最低价措置，等买完了就传讯给这个妙笔客的下人，书卖得好，已经一本都不剩，还能收到一笔赏钱。这类你好我好的事情，多做一做也无妨。并且这书的纸张特别好，拿归去包点心茶叶，都不轻易坏，如果年底没人买走，我就拿归去送给邻居包茶叶了。”
几天后，闭关出来的忘通穿上新作的僧衣，到各个峰头都走了一圈，逢人便说那是小门徒送他的衣服，小女人就是喜好华而不实的衣服，他这个做师父的怜她一片孝心，只能换上让她欢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