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小女人,大抵恰是要面子的春秋?
“不必,鄙人也只是随公子在此处暂住一宿,明早便会分开。”林斛看出这几个修士神情倦怠,猜到他们赶了好久的路,“诸位就在此地歇息就好。”
夸姣得就像是一个梦,箜篌很高兴,她感觉心脏仿佛要从胸口飞出来。趴在窗户上,她对站在树下的桓宗笑了笑,“感谢你。”
林斛没有再理他们,很快就隐没在树林中。
桓宗:“……”
“不要说话。”水冠真人喝止门徒,以免他说出分歧适的话,“早点歇息,明天早上再去见礼告别。”
夜已深,桓宗坐在树屋的屋檐下,北风吹着他的脸颊,他从收纳戒中取出玉药盒,悄悄抚着上面的斑纹,伸手封印住响个不断的玉玲。
“本来真的只是路过的修士。”箜篌放下心来,“桓宗,你好短长,隔着这么远都能发觉到有修士靠近。”
“元吉门客岁入了两个单灵根弟子,传闻天赋极高,连五灵根弟子都比不上。”水冠真人从收纳袋里取出一盏防风灯提在手里,提示几个弟子道,“不要走散了,以防林中有凶兽。”
越往里走,水冠真人越感觉不对劲,他停下脚步,朝四周拱手道:“鄙人龙虎门水冠,带门中弟子路过此地,偶然打搅道友歇息,请道友莫怪。”
“见过这位老祖,冒昧打搅,请老祖包涵,鄙人这就带弟子分开。”水冠真人很见机,不敢拿本身与弟子的性命,来赌这位老祖的脾气。
林斛当真道:“公子,就算只要一丝但愿,我也不想放弃。”
刚说完这句,他身后的树屋门被推开,一股力量缠住他的腰,他保持着坐在地板上的姿式,被硬生生拖了出来,姿势实在称不上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