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妃,你还是不要晓得了,过三关斩六将,太血腥太暴力了?”百里风月金扇子一摇,笑道。
宗政墨还是阴沉着一张脸,却没再说甚么,冷静地将丝线谨慎地绕在郑媛的手腕上。
他竟然请了一名神医到王府,并且这位神医还是特地连夜赶过来的。
森冷的语气中带着浓烈的醋意,仿佛打翻了一个醋坛子。
闻言,宗政墨顺势住了手,直接忽视百里风月,回身拉起郑媛,对着琴缺道:
百里风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谨慎地摸了摸本身的身材,幸亏被扔出去的不是他。
凡是环绕在宗政墨身边的男人,个个皮相不凡,像百里风月、杜流殇……
“甚么端方?”郑媛猜疑。
“意义就是,你刚才小眼神冒着桃心,撅着小嘴,举止鄙陋,筹办轻渎我们高大上的大神医琴缺,筹办换口味了。”郑媛偏着小脑袋,清瞳亮晶晶,闪着小险恶的光芒。
木要怪她腐女了一把,百里风月刚才的行动,真的是……让人意淫。
“琴缺公子,你好,我是郑媛,你的病人。”郑媛也未几问,转头对着琴缺,笑眯眯地打了一个号召。
“师兄,男女授受不清,还是悬丝诊脉比较稳妥。”
小两口豪情好,与日剧增,这情义绵绵的模样,看的他也忍不住心痒难耐,找一个女人,弄回南风馆,当老板夫人。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少年景名,名满天下的神医便叫琴缺,一手冰魄神针入迷入化,能医死人肉白骨,医绝天下。
郑媛半眯着清眸,也不避讳,顺势挽起衣袖,暴露一段白净光亮如玉的皓腕,伸到琴缺的跟前,点头道:“有劳琴缺公子了。”
琴缺看着宗政墨,清冷一笑:“师弟,你我同属一脉,都拜在草谷医圣天机子门下,你学武,我学医,同门之谊深厚如山。何况,这么多年你是第一次请我帮手,师兄自当竭尽尽力,岂有袖手旁观的事理?再说,端方也是前人定的,我想救谁便救谁,不想救的话天然要拿端方说事。”
此言一出。
此中一个眼熟的墨衣男人恰是骚包妖艳的百里风月,桃花眼一颤一颤的,金光闪闪的扇子摇地虎虎生风,更加衬得他非常风骚。
而他本人游历五湖四海,神龙见首不见尾。传闻,非论朝堂江湖,请他治场病真是难于上彼苍,可还是有无数人趋之若鹜,寻其踪迹。
琴缺暗自心惊,师弟竟然真的结婚了,他眼中的宠溺不掺一丝儿杂质。
“我先替你诊脉,体味体内毒的走势及环境,如果已经服下一半的解药,很快便能够断根剩下的余毒。”琴缺悠然道。
郑媛瀑布汗。
琴缺看了看宗政墨,抿唇一笑,也不在乎,取出一段极其详确周到的金丝线交给宗政墨。
宗政墨手底下的金丝楠木椅刹时如闪电般飞速窜向门口,直接从门上穿了个大洞砸出去,木屑飞扬,椅子竟直接碎成一堆碎粉,纷繁扬扬落在地上。
“好。”
“嘭”地一声巨响传来。
一旁的琴缺墨眉一扬,唇角微微勾起,怡然得意地饮动手中的清茶,既不脱手也不出言禁止,已经习觉得常。
宗政墨不悦地点点头,想起拜了个三脚猫工夫的老头为师,本就是一件很愁闷的事,没有甚么值得夸耀的。
“小墨墨,不是你叫本公子将大神医找过来治你家小王妃的病吗?”
百里风月憋得满脸通红,气得直顿脚,继而转向宗政墨求救:“小墨墨,你都不管管她,她把本公子的名声全毁了,之前是你,现在还搭上大神医的一世清誉,你……”
郑媛忍不住眼角一抽,她木有胆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