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伤眼睛的男人鬼哭狼嚎地哀叫,他是真怕了,这女人狠起来真不要命。他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
郑媛脖子一仰,眼眸瞪大,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起。
郑媛小嘴微微张合,怔怔地看着上方的男人,伸出纤纤玉手抚上这张超脱不凡的脸,傻傻地呢喃道:
宗政墨一袭红衣随风狂舞,额头青筋暴起,凤眼阴暗阴鹫,掩蔽在袖中的手模糊暴动,邪魅狂狷的脸上燃烧着焚毁统统的肝火。
“好舒畅,好冰冷啊。”
叶振逸神采如常,对于郑韵的话恍若未闻,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郑媛,目光未曾移开一瞬。
郑媛面色一变。
“死女人!本王不在,你是不是就要,就要爬上其别人的床?”宗政墨暴怒,恶狠狠地盯着郑媛,“你竟然孤单到如此程度!”
………
郑媛强忍着身材中难言的欲望,不顾男人们的要求,每人一刀狠狠地插在他们胸口上,再拔出,她的伎俩不是很利落,鲜血溅在她白净的小脸上,她也毫无发觉。
跟着郑媛的认识越来越恍惚,一把抱住叶振逸的腰,娇软的身子顺势贴上他强而有力的胸膛。
叶振逸眼神一冷,正要制止宗政墨的暴行,俄然瞥见郑媛软绵有力的左手腕上,鲜明呈现的是一只诡异的蛊虫标记。
一群人顿时冲了出去,齐刷刷地盯着床上衣衫不整交叠在一起的两人。
有人要遭殃了,千万不要殃及到他这条小鱼哦。
“好。”叶振逸收回击,文雅地倚靠在门框上,暖和地谛视着郑媛。
叶振逸眸子里闪过一抹非常,飘身而至,他也不征得郑媛同意,伸手拦腰抱起她,如一抹轻烟般消逝了。
他从不以为,等闲放过伤害本身的人,就是真正的仁慈。那只能算是子虚的伪善,做给别人看的。
这是鬼门宗的秘药!
灯火透明的房间里,叶振逸将郑媛放在床上,正要应用内力将她体内的春药消灭,手刚一伸出,却被郑媛死死地抓住,将他的手悄悄放在本身的脸上,软软地嘟囔着:
郑韵也不抵挡,开初被郑媛发疯杀人的行动吓住了,现在反而无所害怕,嘴角勾起莹然的笑意,阴笑道:“你傻啊,我既然要给你下毒,又如何会筹办解药呢?”
百里风月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桃花眼瞪得大大的,仿佛是小王妃和叶振逸?
叶振逸伸手堪堪地扶了她一把,轻声道:“谨慎,你想做甚么,我帮你。”
她只晓得,她差一点就毁在了这些畜内行上。
另有郑韵,她不能再放过她。
心中涌起的荡漾,荡然无存,浑身披发着骇人的寒气。
就算她嫁给了其别人,起码他会成为她第一个男人。
郑媛红唇轻启,清澈迷蒙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寒光,她悄悄推开叶振逸的手,因为身中春毒的原因,体内一阵阵热浪袭来,步子踉踉跄跄,差点重心不稳,栽倒在地上。
现在的郑媛,衣衫混乱,青丝乱糟糟湿哒哒地贴在脸颊上,白嫩的小脸上感染上殷红的鲜血,瞳孔冷戾,浑身充满嗜血的煞气,好像来自冥狱中的厉鬼,夺人道命。
叶振逸闭了闭眼,薄唇紧紧抿成一条都雅的弧线,难以停止内心的狂喜,悠然一笑,搂着郑媛的手不自发地收紧。
郑媛眉头一皱,小脸红的素净欲滴,但那春药过分霸道,这么大的响动之下,认识仍然处于浑沌状况。
鬼晓得,她今后还会整出甚么幺蛾子?
他从没见过如许的郑媛,之前的她,老是荏弱平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