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墨阴公开盯着睡在他臂弯的女子,满足地摇点头,小东西的身材还是太弱,今后得喂胖点。不过,也怪本身一时没节制住,要得太狠了些。
这一夜,她终究美满是他的,而他也是她的。
宗政墨冰冷的指尖悄悄划过她的唇瓣,邪肆一笑:“这类事情,第一次不免会痛点。但你是本王的女人,你也只会为本王一小我而痛。”
……
百里风月并不在乎琴缺的冷酷,拿过杯子倒了两杯酒,笑嘻嘻道:
灯火摇摆,诉不尽的旖旎风情。
琴缺忍不住狠恶地咳嗽起来,被百里风月气得差点又吐出一口血,神采变得更加惨白,毫无赤色,刚才那一巴掌几近用了他全数的力道。
“本王已经筹办好了,你呢?”宗政墨低头,悄悄地在她耳垂边舔了舔。
百里风月惊奇地盯着琴缺红似朝霞的脸,脑筋里轰地一声炸开,俄然想到甚么,伸手直接去撕扯琴缺胸前的衣服,喃喃道:
没想到,草谷医圣的传人竟是一个女人,没想到医绝无双的琴缺公子竟然是一个女人!
直到身后传来大力的关门声,百里风月这才规复少量神识。
灯火透明的房间里,琴缺单独坐在桌边,神情寡淡,有一搭没一搭地饮着清茶,清冷的眸子更加清萧瑟寞,神形有些肥胖。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琴缺连续三次地否定,仿佛如许便能压服本身。
琴缺眼眸一暗,目工夫冷如刀般射向百里风月,另一只手快速反击,直攻百里风月的死穴,招式又狠又快,而百里风月顾忌大神医身上的伤,但又不想死在琴缺部下。
百里风月怔怔入迷,整小我目瞪口呆,仿佛被人点了穴般不能转动半分,仿佛行尸走肉般被琴缺推出去。
仅仅一次,郑媛全部身子酸软有力,累得直接昏睡畴昔,也不晓得是不是开端痛的,还是他娘的宗政墨对峙太久时候的原因。
百里风月秉承着未免今后殃及池鱼的原则,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又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拿着本身一贯的金扇子,如一阵轻烟似地飘到琴缺的屋外。
上面覆盖着一圈圈红色的带子,这是束胸带?
百里风月抬眼看了一眼屋子里的琴缺,心中的缺口仿佛被翻开了,终是回身踱步而去,他要消化一下这个究竟。
本想遁藏琴缺的进犯,哪知屋子里桌椅板凳停滞了他的行动,百里风月只好挥出金扇子化解琴缺凌厉的守势。
宗政墨邪魅一笑,伏在她身上,降落呢喃地再次问道:“你筹办好了么?”
郑媛反手紧紧地抱住他,他快速地再次攫住她微肿的红唇,骨节清楚的手指纯熟地扒开她的衣衿,从广大领口探出来。
“百!里!风!月!”琴缺气得咬牙切齿,清冷的眸子染上一抹阴沉,转手指着他的鼻子,恨声道,“我再说最后一遍,你顿时给我滚出去。”
百里风月松开了对琴缺的桎梏,伸了伸手,本想完整解开他胸前的束缚,但是看着琴缺如同看死物的神采,讪讪地缩回了手。
想到白日产生的事,想到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将琴缺一个大男人抱回了房间,并且还是用一种抱女人的姿式,内心便无端端地升起一股非常的感受,一时半会在脑海间挥之不去。
琴缺眼眸一冷,重重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冷冷隧道:“滚!”
琴缺清冷的脸爆红,红的仿佛滴血,眼中快速掠过一道冷冽的杀气。
“你是女人?”百里风月骇怪地看着琴缺,颤声问道。
衣衫褪尽,坦诚相对。
垂垂地,郑媛初时的疼痛全数消逝,主动地逢迎宗政墨,双手勾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