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侍卫又将另一只桶里的东西淋在他身上,这一次的是蚂蚁、蜜蜂,以及各种喜好吃蜂蜜的爬虫。
血腥、诡异、可骇!
这时,一个侍卫仓促来禀告道:“主子,叶大人上门求见,说是在皇宫的冷宫中找到了朱雀。”
郑媛正式拜无崖子为师后,一边跟着他学艺,一边死缠烂打地追着他问出去的路,但是无崖子始终闭口不言。
他的眸寒得吓人,仿佛在看一具没有生命气味的尸身。
一个是皇室中高贵非常的太后,一个是江湖上狠辣乖戾的毒圣。
宗政墨走进地牢,阴鹫般的历眸冷冷地瞥了一眼鬼影,皱了皱眉,侧眸问对鬼影行刑的朱十一道:
蚂蚁虫子一点一点地在他身材上爬来爬去,专挑有伤势的处所下嘴,他满身的皮肤是以而狠恶的灼痛,那种痛苦,远比天国的烈火刀山油锅还要可怖。
初时,他还能稍稍忍耐,但越到厥后,这类痛苦更加清楚。不过一刹时,他的前胸后背皆被汗水渗入,血水异化着汗水齐齐往下贱,不竭地嗟叹出声。
朱十一豁然起家,眼睛眨也不眨,一柄长剑已经将鬼影的左臂砍断了,鬼影的惨叫声几近掀翻了地牢的屋顶。
宗政墨的笑容如同在黑暗中绽放的曼珠沙华,幽秘而诡异,妖娆而魅惑,带着一涓滴无豪情的语气,“你终究肯开口了?朱十一,另有一个呢?”
那个又能想到,这个男人还是江湖上失落十年的毒圣――无崖子!
“宗政墨,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不管你如何逼问,我也不晓得你的王妃在哪儿?”鬼影猖獗地谩骂道,“你不得好死,你身后会下十八层天国,你这个妖怪,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整小我被严苛的酷刑折磨得不成模样,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很快,鬼影的眸子子没了,耳朵没了,鼻孔没了,皮肤也没有了,凡是有肉的处所都被虫子啃咬洁净,只剩下一具森森白骨。
他的神采刹时变得惨白,掩蔽在红袖当中的手指捏地泛白,指甲几近陷进肉里。
“阿谁女人的左腿被烧伤了,一向没人给她措置,估计今后都会变成一个瘸子,你九皇叔还要一个瘸女人做王妃吗?”
话音刚落,有两个侍卫分提着两只大桶走了出去,不晓得内里装的是何物。
郑媛,你究竟在那里?
朱十一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恭敬道:“主子,此人的嘴实在太硬了!这五日部属持续用了辣椒水、老虎凳、竹签、鞭刑、梳洗等多种酷刑,还是翘不开他的口。而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亦是没有在乎的人或事,除了是傅太后身边最优良的死士外,仿佛并没有可攻破的缺点。”
宗政墨冷眸如兵刃般射向朱十一,邪肆的嘴角微微勾起,面无神采道:“你们用了这么多的体例,还是挖不出有效的动静,仍然没有获得王妃的任何下落,你感觉留着他,他就会说?”
宗政墨微微闭了闭眼,冷声叮咛侍卫将此中一只桶里的东西倒在他身上,泛黄的液体黏糊糊地与他的血肉异化在一起,氛围中仿佛披发着甜腻的味道。
朱十一看着宗政墨还是妖孽无双的绝世容颜,内心不自发地打了一个寒噤。
“另有,我亲手将锋利的银针一根根地扎进她的手指里,她疼地死去活来,那模样我看了都热血沸腾啊。”
你知不晓得,本王将近发疯了!
只是,那个能想到,一国太后的寝宫之下竟然制作着一座地宫,而这地宫中还囚禁着一个甘心被她困住的男人!
从鬼影口入耳闻郑媛所遭到的痛苦,他感同身受,仿佛那一针针是扎在他的手指上,扎在他的心窝上,难受得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