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的,我脑筋有病啊!
宗政墨邪魅勾起,凝睇着她脸上的笑容,怔了怔,鼻尖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心神微漾,俄然低头靠近了她鲜艳的红唇,情不自禁地含住她的唇瓣,继而和顺得缠绕着她。
话音刚落,郑媛立即痴人似的吐吐舌头,眼中闪过一抹烦恼。
郑媛哀伤地撇撇小嘴,勾了勾唇,将一把金灿灿的钥匙扔到宗政墨手里,哀怨道:
“不,一点都不痛!”宗政墨一怔,反手握住她的柔荑,声音带着微微嘶哑。
认识到当着宗政墨的面说了甚么,郑媛仓猝抬手捂住小嘴,讪讪地挪至他跟前,呵呵一笑:“口误,纯属口误!”
郑媛恨恨地砸了他一拳头,落在他的肩膀上。
素手微扬,匕首翻飞,当即从裙摆上撕下一条长长的布条,充足从后背缠绕到前胸。
如此明丽动听的笑容,遣散了世民气中的阴霾,也冲淡了王府里血腥的影象。
这么长的一道口儿,虽说不太深,但又为宗政墨这张美人后背平增了一笔浓墨重彩。
胡蝶结系在后背上的,你叫宗政墨的眼睛如何看,他又不能将头一百八十度扭转,咋个看?
其别人很有默契地眼观鼻鼻观心。
她手微微一抖,禁不住小脸发白。
郑媛小脸出现了红潮,瞪他一眼,眸子子滴溜溜直转,含混不清道:“杜……流觞还没到,他是不是出事了啊?”
“看来,今后必须随时筹办一个药箱,以备不时之需。”她抬手摸了摸下巴,眸子子一转,如有所思道。
郑媛心中一紧,闪身至他身后,双手缓缓褪去宗政墨如血染的红衣,看着他后背的旧伤刚结疤,转眼间又添上一道血肉恍惚的新伤,横亘在全部后背上。
本来矗立的身材,光亮白净的皮肤,此时受伤的伤口就像一个庞大的高耸,落在宗政墨的背上,让郑媛心疼的几乎落了泪。
宗政墨怠倦地抬了抬眼皮,不觉发笑道:“王府账房的钥匙不早就给你了吗?”
卧槽!妖孽就是妖孽,穿个衣服都这么赏心好看!
“师父,我明显跟你学的是害人的毒术,如何越来越像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者呢?”
魅惑民气的姿势,勾的她内心痒痒的,酥酥的,仿佛有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划过她的心尖。
郑媛顿时瞪大眼眸,伸手挽住他的胳膊,眉眼弯弯地笑道:“夫君太短长了,妾身还觉得统统金银珠宝都留在王府里,最后白白添补了国库。正悲伤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