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对蒙柔儿低下了头:
前次捡到画像的坟头里,被烧成焦炭的柜子还在,只是不晓得被甚么植物扒了几下,上面多了好几个小洞。
“柔儿姐,这上面埋着东西,我们一块把它挖出来。”
至于他体内的白线虫是哪来的,都这个时候了,再笨的人也该想到了吧?”
眼看蒙柔儿就要黑化,我从速劝道:
王5、郭莹,包含明天赋来到这里的蒙柔儿都变了神采,金老板和金飞中的是两种情咒蛊,就是有两位南疆巫蛊师曾经下咒。
“耗子,你说甚么呀,金老板不是因为谩骂死的吗?”王五皱着眉说道,他对金老板的死最在乎。
“如果金老板身中的是蚀骨蚁,能用尸身中的蚀骨蚁来安抚蛊虫,那金飞呢?他体内的蛊虫可不是蚀骨蚁!”
蒙柔儿的反应,让我更加必定本身的猜想。
很多年之前金老板必然去过南疆,跟一个南疆女子在一起,要不他也不会身中情咒蛊。
阿谁南疆女子的尸身,另有这段奥妙,都被金老板锁在一个斗室间里,那部分尸身也在斗室间的柜子里。
“金老板本身都写了他在赎罪,以是才做了一个好人,到底是多大的罪孽,才气让他这么多年都感到折磨,只能是钻心剜骨吧?并且端庄人谁写日记呀……”
“我现在有个设法,但是还不肯定,恰好柔儿姐来了……我们先到前次捡到画像的阿谁坟里去看看吧。”
蒙柔儿黑着一张脸,说道:
“金老板确切是因为谩骂死的,但他跟金飞身上的谩骂不一样,金老板去过南疆房间里另有南疆女子的画像,那金飞身上的谩骂是哪儿来的?”
“但一方变心,想要苟延残喘的体例也不是没有,沟浩你既然带我来这里,我想你应当已经想到了吧?”
回到祭坛,我把金老板那三页日记拿了出来:
我想了想,决定等回祭坛见到王五后再给大师解释。
“金飞没扯谎,张明白实有题目,得从速去金家!”
幸亏上回埋得深,那几块骨头并没被老鼠和野狗叼走,蒙柔儿抚摩着骨头上的啃咬陈迹,又看了看手机上那半张南疆女子的照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这几块骨头身上的谩骂气味,跟金飞父亲所中的情咒蛊同根同源,都是蚀骨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