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昂首往上看,暗淡的天空只剩下水缸大小,仍然乌云滚滚。
“舅,我没事,都没受伤。你呢,你咋样?”塌土那边有人大声回应道。
“你们没事吧?”我问黑瘦子道:“你们那边另有其别人吗?”
我跑进排挡摊的时候,几近都淋透了,一双鞋也灌满了水,工地上到处都积成了水洼。幸亏老板很热忱,把我引到仅剩独一的位置上,顿时给我上了杯热茶。这是个长条桌子,劈面坐着个细弱的黑瘦子,正“呼哧呼哧”地扒着盘里的炒饭,那香味馋地我直咽口水。因为陆晓程的不测,我这两天都没端庄吃过东西,肚子早就饿了,我也从速呼喊老板:“来一份炒饭,跟这哥们儿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