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做筹办,明天先去殡仪馆送金老板最后一程吧。”
我想了想,说道:
不但金老板死的那天,一向到明天除了你们以外,金家就没去过生人,金老板那么好的人也没人去看看他,唉……”
火化的过程没甚么好说的,烧完以后,张明作为金家代表为金老板捡了骨灰,然后他们就归去了。我和王五并没有跟去,如果去了铁定得随分子。
“当然没有,再说就金家这前提,三百五百底子拿不脱手啊,我还觉得你筹办了。”
既然没人去过金家,那上锁房间里的东西,必定是被金夫人和张明运走的,难怪张明本能的想要扯谎。
顿时就轮到我们了,如果瞻仰完遗容一摸口袋甚么都掏不出来,那实在太难堪了。
“骨头上的陈迹毫不是比来才留下的,而是之前的老伤,起码有几年时候了……刘哥应当就是看出了这个,这才把骨头给我们。”
调查这类事王五很有经历,才半天时候他就找到了每天在别墅区门口收成品的老迈爷,用两包华子的代价,让老迈爷回想起了那天的事儿。
金夫人一下车就哭个不断,来送金老板最后一程的买卖火伴赶紧安抚着,张明跟殡仪馆事情职员相同了一下,很快一个灵堂就搭好了,金老板的尸体摆在最中间。
王五叹道:
“这内里是老金的一块骨头,我感受有点不对劲,也给了你们了。”
我点了点头,如郭莹所说,张明刚才的神态表示的确像要扯谎,只是被金夫人给禁止了。金夫人给我们的说法,跟金老板生前说的分歧。
“尝试着去找一找那间房里的东西吧,看看它们被带去了那里,被谁给带走了。”
我叹了口气,金老板的死本就疑点重重,现在我心中的迷惑更甚了。
据老迈爷说,金老板刚死殡仪馆的车就来把人拉走了,然后金飞就慌镇静张跑了出去,连鞋都跑丢了一只,以后就再没生人来过了。
两三个小时才返来,他们把上锁房间里的东西运去了哪儿,这个可不好清查。
郭莹是不在乎这类事儿的,我跟王五大眼瞪小眼,帮衬着查金老板的死,我们都忘了要随分子这一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