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拍得瓷实,郭老板忍不住叫了出来,我们在中间看着都感受疼。
刘二爷把手按在膏药上,手背上青筋毕露,用了大力量按着膏药一点一点往下挪,很快就把膏药从背部挪到了臀部。
“嗷!!”
刘二爷往膏药上吐了两口唾沫,用左手小指搅和了两下,然后一下拍在了郭老板的伤口上。
噗!老瞎子公然不靠谱,都甚么时候了,竟然还在乎病人的脑袋是大是小。
膏药贴在伤口上,渐渐鼓起一个小包,郭老板叫唤得更短长了。
刘二爷点点头,然后扯起了身上的袍子,灰扑扑的长袍本就很褴褛了,他硬是撕下一大块布头来。
“你就是沟浩吧,我叫牛大,他是马三,是小五的师叔。奶奶的,内村那怪老头疯了,唤出那么多怪物跟我们玩命!”
“他体内三尸已生六足,按说这类伤势很好规复,可伤他的利器恰好挟着一股煞气,刚好与三尸之力相克。
王五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奉告我,他这位刘师叔实在不会看病,只会把一个处所的病挪到另一个处所,好几次都把小病给挪成了大并。
幸亏摸过甚以后,刘二爷先给郭老板把了评脉,又摸了摸他的伤口患处,然后拄着竹竿堕入了深思。
刘二爷把膏药往下挪,一向挪到左边大腿上,狠拍了三下。
……
非常钟后,刘二爷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说道:
行李很快就清算好了,郭莹背起了郭老板,郭老板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郭莹很情愿照顾他。
两个羽士拍拍身上的土爬起来,个矮的阿谁看了我一眼:
“师叔,您说的这些我都晓得,这伤您能治吗?”王五焦心的问道。
“我还没摸到伤处呢,哪晓得如何治他,我笑是因为……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脑袋,哈哈!”
“刘师弟,你带他们快走,那怪老头仿佛追来了!”
嗖!
布头很脏,上头满是灰尘,抖落起来呛得人直咳嗽。
“呼,真特娘累的,不过命算是保住了,只是这条腿煞气淤积,今后怕是没法站起来走路了,但也比煞气侵入五脏丢掉性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