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青来者不拒,连番痛饮,叫在坐几人尽是欢乐。
说着,饮下一口酒,嘲笑道。
真常须应物,应物要不迷。
“莫非这下方山林当中竟有我纯阳门前辈门人隐修不成?”
阴阳生几次,普化一声雷……”
“养气忘言守,降心为不为。
……
世人似有所感,下认识的凝神谛听,只听那歌曰:
他这一番话如果叫敖青听到,怕是要惊得心神大震,那里还敢藐视这赤鳞大王。
“唉!尽人事,听天命吧!掌教老爷,我敖青用心如此,也算是为教门竭尽了所能了!”
上桌案火线,赤鳞大王手执青铜酒爵,一口一口渐渐饮着美酒,现在他一脸庄肃,凝神深思,眼眸当中精光湛湛仿佛寒星,不时有烁烁寒光闪过,摄民气魄,哪有先前那般醉眼迷离的模样!
那赤鳞大王扫了一眼四个亲信部属,眼中寒光一闪,森然道。
“周甲、张信、王莽、李鳞听令!”
上处赤鳞大王听到部下两个得力部属这般说道,从思忖当中回过神来,摆了摆手,说道。
酒宴一向开到深夜,宾主尽欢,与宴世人亦是喝的酩酊酣醉,那道行略差的四位妖将已然趴在桌案上人事不省,只余敖青与那赤鳞大王尚自眼神迷离相互敬酒。
与此同时,那广明水府摆宴大殿当中,灯火光辉,杯盘狼籍,佳宾已去,这场欢宴便到了序幕。
“此计要使,那这宜川河中亦要清除一番,昔日里本王顾忌那东海水族势大,对于这河中一些肮脏琐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求安稳罢了,只是到了本日,便是我等存亡存亡之际,岂容这等宵小粉碎!”
“天数之下,尽为蝼蚁,凡阻本霸道途者,皆可杀!”
“大王怎得不将那厮留下?”
“末将等听令!”
敖青驾着青云遁光,分开广明水府,一起分水而上,蹿出了宜川河,此时正值深夜,月明星稀,天朗气清,一阵寒凉夜风拂过,吹散了敖青几分醉意,他晃了晃头,心下想着此番冒险前来刺探,又费经心机,千方百计的放大纯阳门气力,诽谤那赤鳞大王与东海水族,尽是为了互助门中度过此次灾害。
叶知秋听得此歌内容,仿佛好天轰隆,心下大惊!
气回丹自结,壶中配坎离。
那赤鳞大王自是再三挽留,不过敖青去意已决,天然不允,推委再三,而后两边又喝了几杯,商定了再叙之期,这才告别而去。
本来这赤鳞大王早已晓得了敖青身份,先前那般表示,只不过是一番得当好处的演出,利诱了敖青,将其玩弄于鼓掌之间,实在是城府深沉之辈,难怪能将广明水府运营的这般风生水起,岂是心智浅近之辈!
座下四大妖将赶紧起家施礼道。
赤鳞大王举起酒爵,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状似入迷的凝睇殿中明珠,似是被珠光所迷,目光迷离,喃喃自语道。
此番前去,乃是为了做先行安插,侧重是要助吕子谦将那皇城当中的吕氏族人救出,并且为吕子谦前期冬眠做些筹办,是以随行门人虽未几,却俱是道行高深之辈,有坤阳子沈茹慧、玄阳子孔卓、元阳子薛希、玉阳子韩钰这四位座和庙门护法魏子珍,以及四个修为出众的小辈门人,这一行可谓是纯阳门中现在的大半精英。
“是啊,大王!那青厮方才花言巧语,欺辱我等无知,若非大王贤明,早已晓得那青厮投奔了纯阳门,本日我等怕是要被他玩弄于鼓掌当中,实在令人气恼。方才只要大王话,我张信一斧子劈下便能将那巧舌如簧的贼厮劈成两半!”
再说,自打纯阳大殿当中做了决定,叶知秋便点起了门人与那隐龙吕子谦一道赶往姑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