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大袖一挥,扬起一道劲风将灰尘卷起他处,暴露一派可骇场景,只见得此时空中竟然被硬生生的砸低了好几米,并且满目尽是坑坑洼洼的巨坑,中间最大的阿谁坑洞底部,抬头躺着一个面相鄙陋的黄脸男人,此时正自痛苦嗟叹着,恰是那先前的妖人吴野。
次日凌晨,他便重新上路。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被澎湃巨力震得浑身骨骼尽碎,五脏六腑成了肉糜,已然身受重创,有力抵挡了。
只听得一片霹雷巨响迭起,异化着几声骨骼断裂的脆响,漫天灰尘残虐飞扬,遮迷了视野。≧
他这面令牌乃是从乾阳峰代座奚瑜身上搜到的,此人勾搭外道叛变纯阳门,被叶知秋亲身擒拿以后,竟是趁他不备,**而亡。
在原地等了半响,见得再无异状,叶知秋便将太乙五烟罗祭起,护住周身,谨慎翼翼的走了畴昔,来到那面令牌面前,拿眼一瞧,只见这令牌通体黄澄澄金灿灿,好似浑金铸就又似浑铜炼成,令牌中心篆刻着一个古字,兵。
不料现在异变突生,那本来迷蒙嗟叹的妖人蓦地睁眼,双目一片浮泛死寂,噗得一下,张口就是一道精血喷在身前,随即竟是不知疼痛普通,迅掐了几道法诀,只见精血化作一个莫名的道篆没入他腰间的宝贝囊中。
此时已然日落月升,天气已晚,叶知秋经历了一番斗法,非常怠倦,便寻了一颗大树,在四周安插了三十六层小周天云光禁法,随即闭目调息,神游太虚。
“这类令牌一看便知是代表身份的牌子,那兵字该当是品级职位之类,而背后的神霄二字,按常理猜测该当是所属权势,以这个思路来想,那么统统就有了公道的说法。
不过这二者之间必定有脱不了的干系,叶知秋此时心中升起一丛疑虑,当即打出一道法力将那妖人令牌卷起来一看,公然这令牌后背也是篆刻着神霄两字,与那奚瑜身上的普通无二。
方才的飞石固然只要拳头大小,但尽皆是戍土精气所化,又被叶知秋以法力加持,每一块都重达千钧,这般簇拥着打落下来,力道何其狠恶,这妖人被飞石持续砸中,所受力道仿佛一座小山碾压,若非有护体灵光反对,此时怕是早已成了一堆肉泥,那里另有命在。
叶知秋一见这个兵字,又看这令牌,只感觉一阵眼熟,俄然灵光一闪,当即想了起来,在怀中一掏,竟是取出一面一样黄澄澄金灿灿的令牌来,只见这面牌子与那妖人的那面一模一样,正面也篆刻着一个兵字,而后背则刻着神霄两个古篆字。
叶知秋当即跳下坑洞,悄悄将太乙五烟罗置于胸前催起,而后缓缓踱步至妖人身边一番打量,见得这妖人已然眼神迷蒙,频临昏倒,便将法力运转,打出一道虹光想要将他浑身穴窍锁住。
这令牌背刻神霄二字想来与那神霄道脉脱不了干系,只是不知他们诡计安在,竟在各派当中安插人手,那奚瑜背叛现在看来非常蹊跷,如果当真是受了神霄道脉教唆,那此中的心机可就耐人寻味了,若端的如猜测这般,那这神霄道脉安插的人手定然很多,想来东洲各派该当有所发觉才是,此时风声不漏,想来也是有所忧愁,这般天大的事情,那作为东洲玄门魁首的太玄道,必定不能视若无睹,此番乃是风雨欲来,暴风雨前的安好,我且静观其变,好生护佑纯阳门,保我道统长存才是!”
叶知秋被这响声拉回了神,只是犹自心不足悸,不敢冒然靠近,恐怕方才的白光俄然呈现,叫他也莫名其妙的灰飞烟灭。
叶知秋先前下山游历之际,曾到过夜郎国,晓得该百姓风,曾今被该国百姓雷的里焦外嫩,至今仍然心不足悸,得知到了该国地界,天然不敢久留,辨了然方向便向纯阳山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