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心真人未做他想,只觉得蚀骨散人亦是为信上所述之事惊奇,当下自顾自说道。
“黄须老儿,你的死期到了!”
“我观道友面含煞气,愤懑难挡,不知是何原因?”
蚀骨散人接过信一看。
蚀骨散人怒道。
催心真人不答,反问道。
催心真人赶紧将他拉住,劝止道。
“你们在此等待,待我入岛诈开流派,节制护岛法阵,但见火起,便一起杀奔过来。”
蚀骨散人双眼放光,镇静难当,指了指手上信纸道。
“我此番前去飞星岛赶上一行人,恰与信上所提非常符合,这可真是上天赐赉我的福缘啊!”
那催心真人见他危急,仓促之间仓猝发挥摧心掌,但见一只煞气滚滚的巨掌迎上前去,轰然拍在拂尘上,旋即崩溃开去,拂尘余势不减,只是经此一阻,那蚀骨散人借机闪身退开,一掐剑诀,将自家看家宝贝蚀骨噬灵剑召回,剑诀一催,玄色剑煞轰然斩出,将拂尘接下,眨眼斗在一处。
行至百里开外,那蚀骨散人对世人道。
蚀骨散人听他提及此事,更加奋懑难挡,一拍案几,冷哼一声,恨恨道。
“你不在府中享用你的那些娇妻美眷,怎得有暇到我这里来了?”
“众弟子速速向我挨近!”
二人见礼毕,各自落座,蚀骨散人问道。
疾风劈面,杀气凌冽,蚀骨散人面色剧变,倒是未曾想到常日里性子暖和的黄须道人建议威来竟有这般威能,仓猝纵身闪避,怎奈拂尘来势甚急,孔殷之间竟是不能完整躲开,而自家飞剑又被打飞开去,一时候身陷绝境,又惊又悔!
“黄须老儿竟敢收留龙宫追剿的逆贼,此番在灾害逃了,当可报我心头之恨!”
“道友此番前来有何见教?”
手中拂尘一扫,将飞剑打飞开去,毫不断歇,挺身欺近蚀骨散人,拂尘劈脸盖脸的抽了畴昔。
“天佑我也!”
这般动静天然轰动了岛上其别人。
残存飞星岛门人见得岛主杀到,的确找到了主心骨,大喜过望,纷繁奋发精力,朝着黄须道人集合过来。
幸亏此番不是他孤身一人来到,另有援手在侧。
蚀骨散人想了想,也感觉其言之有理,当下两人一合计,各自分头前去寻觅同道老友。
飞星岛门人醒过神来,赶紧一面结阵抵当,一面想要开启护岛法阵,只是为时晚矣,被群修杀入岛内,一时候喊杀震天,惨呼遍野!
催心真人忙道。
岛主黄须道人出得殿外,见得群修攻岛,门人徒众惨遭搏斗,不由惊怒交集,目呲欲裂,急声怒喝道。
催心真人自袖中取出一信递了畴昔,道。
“道友莫急,那几个逆贼能在龙宫兵马部下逃得性命,手腕必是不凡,你我冒然前去,也无必胜掌控,更何况另有黄须道人和飞星岛门人在旁,说不得脱手互助,叫他们走脱了去,届时镜花水月,空欢乐一场,非常不美,稳妥起见,还是寻上几位同道老友,一起前去为好。”
世人额首应下,这散人驾起遁光飞奔,百里路途半晌而至,当下取出客令,往岛上而去。
“尔等贼子,快快停止,为何攻我道场,杀我门人!”
“道友切莫打动,以免泄漏了风声,叫别人夺了你我缘法!”
催心真人乃是个面色惨白的中年道人,穿戴一袭蓝衫,生就一对非常显眼的招风耳,浑身气质阴沉,傲视之间,含腥带煞,一看便知不是善类。
“我自是晓得,只是心头仇恨难消,你我事不宜迟,速去飞星岛,先擒了龙宫逆贼,再寻那黄须老儿的费事。”
“你且来看!”
“嘿,还不是那飞星岛的黄须老道,这个忘恩负义的老贼,本日我去处他要几瓶丹药,老贼不但不肯,反而怒斥于我,当真是刻薄刻薄,枉我当时历经千辛万苦为他寻来灵草,不想本日过河拆桥,端的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