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便见天涯呈现一黑一白两行步队,左黑右白,每一行都稀有百人,或通身着白,或通身着黑,尽骑纸马,裹阴风,手持招魂幡,面无神采,惨白可怖,簇拥着吵嘴两顶大轿,斯须工夫来到近前,将大轿落在法台上,从里走出二人,左边阿谁身形矮胖,头戴一顶三尺高帽,重新到脚一身玄黑,面白不必,一脸哭相,而右边阿谁身形高瘦,头戴高帽,浑身高低净白一片,面黑绿睛,露欢乐相。
他这话音刚落,一股子阴风便劈面袭来,但是他却怡然不惧,安坐如山,手执酒盏一饮而尽杯中美酒,同时身上腾起一道血光抵住阴风,将那风中森绿鬼火,狰狞鬼面尽数抵挡在外,正待再讽刺几句,便有万兽圣君和行真散人适时上前安慰,灵机震惊,模糊有拿势威慑之举,这老魔见事不成为,这才罢了心机。
二修早已认出来人,乃是镇渊山滴血洞主血魔老祖,别看其生就一副孺子模样,实则性子过火,为人狠厉,乃是修行经年,蕴育魔胎的凶戾老魔,此番正需借其法力,是以也不在乎其言语嘲弄,各还一礼,便聘请入坐。
“二位来的好早,怎不前去篡夺机遇,反而在此筑台为乐!”
西方勾魂尊者,骑纸马,鬼火护身,穿雷前行。
未几时,法台上旗幡作响,金灯摇摆,一道血光平空而现,当中走出一人,状若孺子,粉脸高鼻,身着一袭血纹法袍,背后背着一只等高的大红葫芦,一双红睛,腥光微闪,扫了眼万兽圣君和行真散人,抱拳怪笑道。
“想来是又有道友到了!”
血魔老祖见他二人不接招,亦觉无趣,冷哼一声便顺势就坐,待二修敬了一杯美酒,提及了前番破阵之事,刚说得几句,忽而阴风高文,法台四周金灯尽成鬼火,风中送来一股阴沉可怖的鬼哭狼嚎之声。
五位大修分作五方,齐头并进,好似滚滚大水当中的五座礁石,停滞大水奔腾,中心法台上主持法禁的乾阳子元真渐觉步地运转遭到停滞,当机立断,变更炼魔宝镜,一道浩大神光直指东路万兽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