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倒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殿下既是寻到了纯阳子仙师,无妨请仙师为君上把脉一番,说不得仙师妙手,可保君上无虞。”
便向身边服侍的赵侍郎,责问道。
那赵辅适时说道。
“垂白叟有所不知,本王原是想着如此,岂料,船才泊岸,便接到安德海宣来的父王诏谕,着我安设城南官驿,若无奉诏,不成私行入宫,非是不想,实属无法。”
“难为殿下一片孝心,老臣平生深受君恩,粉身碎骨难觉得报,现在自当竭尽所能以全殿下情意!”
“殿下缪赞,此为人臣本份!”
那竹竿老者道。
顿了顿,又道。
说话声音阴声寒气,如同鬼怪普通,叫人毛骨悚然。
“既如此,劳烦二位大人了,本王亦需前去安排备置礼品一事,便先行告别了!”
那赵侍郎听得自家父亲责问,赶紧躬身请罪,说道。
“教员!”
“多谢垂白叟,大德高义!”
“那贼道巧立项目,于襄城四门暗设阵法,觉得瞒天过海,却不知早叫老祖看破,只不过碍于冬眠,不好冒然行事,正愁算计,天赐良机,来了那纯阳子小辈,老祖便借你之口,将此事点破,那小辈与贼道已成死敌,必定会前去查探,到时候老祖便可稳坐垂钓台,坐山观虎斗,待到两边皆疲软之时,再以雷霆扫荡,大事可成!”
那赵辅又谦逊几句,便朝身边的赵侍郎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