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拍腰间缚龙索,这仙宝倏得一下化作一道红色长虹,冲霄而起,当真迅疾,竟是后先至,眨眼赶上群邪,化作一条赤龙,扭曲盘结,龙身摆动之间,已然将那逃窜的几个妖邪尽数捆在上面,锁了穴窍,监禁法力,遁光戛但是止。
言罢,更是放肆大笑。
叶知秋毫不游移,又将宝瓶仙光对着那四个有相神魔刷了畴昔。
叶知秋见那丑汉逃得快,邪法又是奇诡,遁入黑云当中,孔殷间寻之不见,只得临时舍了他,御使三宝玉快意往余下群邪打去。
这般想着,又将那宝瓶仙光往缚龙索困来的那些妖邪一刷,将其尽数摄取瓶中。
叶知秋把手一招,那宝索便拖拽着一串人形糖葫芦,疾飞返来。
这般话语说毕,叶知秋法眼灵光又照见几遍,也未寻到蛛丝马迹,正想再添上一份力度,忽闻脑后恶风高文,寒意罩身,不惊反喜,转过身子,催动宝瓶仙光,劈面刷了畴昔,同时破妄灵光紧随厥后,照见畴昔。
只是那里还逃得了,那牛王在一旁见机,早已将阴阳剑祭起前来助阵,只见得一黑一白两条剑光长龙,电也似急,将群邪来路拦住,剑光大涨,蓦地杀了畴昔,好似猛虎下山,蛟龙入海,神威大展,纵横无匹,凡是照面,人见人死,宝接宝毁,底子无一合之敌,直把群邪杀得捧首鼠窜,哭爹喊娘。
叶知秋一见来人邪法,只觉眼熟非常,神似电转间已然晓得来人身份,虽不知他目标在何,倒是怡然不惧,故意激他,便晒笑道。
话音未落,那宝瓶蓦地喷出一股子吵嘴相间的阴阳仙光,对着那攒射而来的三朵赤色火花一刷,只飕得一下,便尽数摄取瓶中,连丝浪花也无。
“你这妖邪当真好笑,先前那般满口大言,现在倒是这般缩头藏脑的鼠辈形状,怎不知耻辱二字何为?”
话未说完,已然役使四个高大凶暴的有相神魔蹿出黑云,直奔缚龙索想要反对下来,同时手上掐诀,发挥邪法,放出三朵车**小的赤色火花,势成三才,扭转着朝叶知秋烧将过来。
那自称老祖的妖邪自打遁走,便融天玄色当中不见,许是摄于阴阳二气瓶的凶威,不敢等闲现身,也不知用了甚么邪法,叶知秋用法眼破妄灵光遍照,孔殷之间也是看他不破,却又不敢涓滴放松警戒,晓得他必在摆布窥测,便拿言语激他。
“此时想逃,不觉晚吗?凭你甚么妖邪,都休想冒昧!”
正值此时,天涯蓦地传来一声暴喝。
“我这宝瓶乃是新近炼就,未曾细心温养,只堪堪应用,尚不能催全数威能,不然方才那下当可将那妖邪与两个神魔一同摄取瓶中,存亡但在我心念之间。”
但是他们虽有这心机,却没有那丑汉的道行,并且又是见机得慢,日月星三光刷落下来,连人带宝被罩住了六个,还将来得及震惊,但见面前玉光闪过,耳畔听得轰然作响,六颗大好头颅已然被打碎开来,红白四溅,横尸当场。
群邪死里逃生,见来了救星,如蒙大赦,仓猝奋发精力,趁机催动遁光往那边逃窜畴昔。
岂料,叶知秋本意底子不在神魔,只是虚晃一枪,竟是半途改道,将那仙光朝着妖邪直奔畴昔。
转眼间便死了大半,眼看着就要被剿除在两桩仙宝的神威之下。
那妖邪这才晓得入彀,暗呼不妙,仓猝挥脱手上令牌,又放出两个有相神魔,挡在身前,口喷魔火,将仙光阻了一阻,他自家趁机逃遁开去,隐入茫茫夜色。
“我道是何方妖孽,胆敢三番五次寻我倒霉,本来竟是昔日了解,我本念在那日襄城,你我同仇敌忾,勉强算个并肩作战,有些情分,这才没有取你性命,不想你不但不好好珍惜,改过改过,竟还这般愚顽,前来寻我倒霉,端的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