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邪凶顽,襄城一别,你不但不思进取,反倒又来寻死,当真是气数将尽,神仙难救,本日贫道便上承天命,下应民气,将你打入循环,受那无尽苦海,也好抵你平生无穷罪过!”
“老妖邪装神弄鬼,如此左道小术,安敢在吾面前矫饰!”
心知这魔宫必是妖邪邪术所化,不由嘲笑一声,拿言语激道。
而后四野生风,此风非是东南西北风,非是和熏金朔风,亦非是松竹杨柳风,实乃裂体销魂,催人道命的黑煞风,风中埋没万千风煞刀剑,将那魔头吹过,便搅散成青烟。
叶知秋等得便是这一刻,当下抓住机会,将隐在青云剑剑光当中的三宝玉快意蓦地催动,化作一道玉光电射而出,转眼飞至魔王头顶,日月星三光兜头刷落,将那猝不及防的魔王当即监禁此中,但见玉光一闪,三声脆响,三颗狰狞可怖,巨大的魔王头颅便回声炸裂开来,溅起数十丈冲天血泉,当空洒落一片腥风血雨。
岂料,血浪未至,已然抢先刷落一片血光,将身覆盖,只感觉似有无穷缠绵重压之力,被监禁了身子,一时走脱不得。
初时,叶知秋还觉得这般威势,定有万顷巨力打落,是以孔殷间往护身弓足之上狂喷法力加持,但是当血浪端的临身淹没,却只感觉面前一暗,身上毫不着力,似那般千丈多高的狂涛巨浪,如若微尘鸿毛,实在诡异,不由暗自惊奇。
言罢,率先脱手,将手上阴阳二气瓶朝着竹竿老者猛喷阴阳仙光刷落畴昔。
却在这时,面前蓦地一亮,一抹赤色充满视线,忙将慧目运极观照四方,但见目力所及,尽是一片渺迷茫茫的赤色云雾,看不清内里,除此以外,别无他物,六合一片茫然,心知妖邪邪术诡异凶暴,必有玄机,不敢怠慢,赶紧手捏几样仙宝,悄悄防备。
这般主张落定,当下取出新近铸就的仙宝青云剑,往剑上喷上一口法力祭出,同时将三宝玉快意藏在青云剑所化的青虹当中,一道电射而出,转眼与那数以万计的魔头照面,手上法诀催动,那宝剑之上地水火风四道符印蓦地光芒高文。
公然,只瞬息工夫,耳畔便有一声浩大钟声响过,但见头顶赤色云雾突然生出一道裂缝,当中蹿出万丈血光,将遮天蔽日的云雾往两边架空开去,转眼间,暴露一座高卧云端的宫殿,通体赤色,宏伟壮阔,严肃非常。
“老妖邪黔驴技穷矣,变幻这等魔境,只能利诱俗人耳目,于我辈正心之士,却有何用,但有甚么手腕,且固然使将出来,看贫道如何破你!”
“这老妖邪不知使得是甚么邪术,实在短长,这等魔头皆是血水所化,只要身处他这魔境当中,可谓无穷无尽,实在难缠,如此下去,必然徒劳破钞法力,终究被其所害,若想破局,当以冲破魔头阻扰,擒贼先擒王,借机斩杀魔王为要。”
“大胆蝼蚁,死不敷惜,摆布魔军给本王拿下这孽障!”
这时,千丈巨浪已然当头倾落下来,但觉头顶一暗,好似苍穹倾颓,末日当头,无穷血浪遮天蔽日普通,只瞬息间便被连宝带人一道淹没了去。
叶知秋将目光瞧了畴昔,只见得殿前匾额高悬,上书几个烫金大字,血海摩罗宫,煞气滚滚,摄民气魄。
叶知秋怡然不惧,拿眼一瞧,公然如自家猜想,恰是那襄城当中的竹竿老者,当下嘲笑一声,反唇相讥道。
“大胆修士,胆敢擅入我摩罗血海,还不束手就擒,胆敢游移,瞬息将你打成齑粉!”
言罢,擎起阴阳二气瓶,对准那魔王,法诀催动,狂喷阴阳仙光刷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