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元青还没从变故中回过神来,语无伦次地说道:“唉!你们临时起来再说吧!袁家早已式微,即便我是袁家先人,又何来少主一说?”
“少主此话不当!我和洛长老祖上,均为袁道长官下四大护法之一,曾盟誓祖祖辈辈均尽忠于袁家,现在晓得少主身份,天然不能乱了礼数!”古南山慎重地说道。
“服从!”元青恭敬一拜,遵循顾非台的叮咛,出了落尘谷。
落尘谷,茅草屋中,元青跪伏在应非台面前,语气嚅嗫地说道:“徒儿无能!未能完成师尊嘱托之事,因为半道遭人截杀,我和师妹、余兄弟失散,现在他们存亡未卜,下落未明,请师尊惩罚!”
古南山和洛红歌点头表示附和,转而望向容生这个不速之客,神情中透暴露猜疑。
“为师走后,平常之事,你们不必轰动容生,若遇有大难处,可到落尘谷来找他!”
“容生,你出来吧!”应非台喊了一声。
“是!”古南山和洛红歌恭敬地说道。
应非台负手而立,制止道:“你们不必穷究,容生乃世外高人,你等内心晓得便可,不得别传!”
“你们两个不必如此!老朽非倚老卖老,但论辈分,均与你等祖上有旧,天然晓得你们的跟脚!”容生淡淡说道。
阿谁被唤作容生,须发惨白的老者,平空呈现在他面前,恭敬地作揖道:“前辈!不知唤我何事?”
“神门令?”古南山惊呼道。
“前辈存候心!容生定当经心极力,完成前辈嘱托之事!”容生寂然说道。
却被应非台打断了:“你不必多言,子衿和那猴崽子各有天命,你担忧也没用!你且去云府峰和中府峰,将古南山和洛红歌叫来,牢记不要轰动其别人!”
应非台一一将诸事交代下去。
两人恭敬回道:“禀太上长老,我等天然晓得!”
“师尊!这……”元青成果令牌,一脸迷惑地望着应非台,不明就里。
接着,又将丹瓶递畴昔:“这里有一瓶道台丹,可助你们三人冲破灵池境,你等须尽快将修为提上来!不然,趟进神门宗这潭深水中,将毫无自保之力!”
他们的反应天然落入容生眼里,容生语气暖和地说道:“老朽容生!各位对我眼熟,情有可原!但老朽对各位,却非常熟谙!”
“好了!别江湖气短后代情长!有辱袁家颜面!”应非台峻厉地指责道,“你且记着,子衿和余三斤,是你真正可托之人!老夫承诺过猴崽子,要帮他照顾身边的人,为师不能失了口信!你晓得该如何做了吧?”
“不知前辈何方高人?”古南山经不住猎奇,出言问道。
“来,拿着!”应非台没有正面答复他,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两样物什,一件乃朴素的木牌,一件乃丹瓶。
“甚么?”古南山和洛红歌齐齐惊呼出声。
“师尊!”元青双眼潮湿地喊道,自小被应非台收养,两人的干系虽非父子,却胜似父子。
他将木牌递给元青,说道:“你记着,季尊掌天罗,木圣镇九霄,他日你修为上来了,定能贯穿这两句诗的意义!这块木牌,乃老夫亲传弟子的意味!”
“为师已晓得了!这事也不能怪你,你且起来发言吧!”应非台轻声说道。
“不必多礼!”应非台朝他们摆了摆手,淡然说道,“老夫本日叫你们过来,想来你们都很迷惑,毕竟我来神门宗经年,甚少与你们打交道!”
“容生,你今后奉青儿为主,见他如见老夫,在旁帮助他!但你须服膺,不到万不得已,不无能与他的事!”应非台对容生传音道。
“古南山,洛红歌,你俩记着了,临时不得泄漏青儿的身份!你们须尽力帮手他执掌神门宗!另有,须谨防霍无涯此人,他身上有大奥妙!”应非台严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