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件事情与你我又有甚么干系,莫非你就是看不惯这件事情就叛门的?”莫砺剑轻视笑道:“那只能说,你的事理还没有学到家,秉公执议乃是天下士子之本分,谁说只要在朝有功名的儒生才气够劾官员,没有功名的便能够?你这不过是一隅之见,实在是过分局促了。”
随后墨君的右手向内侧一翻,若其事第地将青色长剑收回到了身后,看着莫砺剑讽刺道:“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天刑贤者对于一个分歧本身情意说话的人竟然如何阴狠,直接就下死手,是不是圣贤之学,也没有学到家呢?”
但是,这如何能够?
墨君说到这里,语气一顿说道:“哼哼,不然以小小童生你借他一个胆量也不敢参从一品的礼部尚书吧?实在亚圣的手腕,你也应当看得出来,让童生告倒尚书,既是制止有人说亚圣挟私抨击,又能够进步圣贤书院的威望,还能够敲山震虎,奉告那些想要对于儒门,不,应当是对于亚圣的人,任何与他做对的人,都会吃不了兜着走,莫非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