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正低头看着帐本,也没把头抬起来,随即淡然道:“这个嘛…客观你听错了,我的意义是那副画装裱都没有,看起来破了些。”
辰时之初,天涯的那轮红日还隐在夜幕之下。正月月朔是不能睡懒觉的,姜凡从小就记得这句传于长辈的规语。
姜凡兀自笑了笑,还是偷偷笑的,这些话天然不能讲,如果谁敢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损那副大宋仕人眼里代价七千两银子的神作,那他还不得被唾沫星子给喷成落汤鸡?
买卖很好,因为有很多新奇的客源,而这些客源多数是之前的熟客先容来的。
“那里那里,掌柜的见笑了,我也都是跟着你学罢了。”阿正摆了摆手谦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