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理他早就明白,但是想想练了那么多年的混元劲,并且还是在一年以内冲破到第三层的特别合适本身的功法,他就舍不得等闲放弃了。
夜很深很深,天上突然冒出了多如恒河沙数的星星,灼灼地发亮,尽情地闪动。
贺一涛眨了眨敞亮的大眼睛,突地问道:“六哥,你感到冲要破的契机了么?”
“一涛,出来吧。”
贺一鸣苦笑一声,摇了点头,道:“没事,这不关你的事,是我本身的启事。”
当然,在家中第三代九个兄弟姐妹当中,也唯有宗子长孙的老迈达到了第七层,老二和老三达到了第六层,其他几个都是在第五层或者是第四层盘桓。
当然,修炼的级数越高,想冲要破的难度也就越大。
来到了这里,贺一鸣熟门熟路的脱掉了衣服,就着河水洗濯了起来,半晌以后,衣服上的泥巴已经洗掉了,固然有些皱巴巴的,但是比起刚才来,却已是好的太多了。
想要保持这类姿式是一件极其累人之事,但是山坡上的这位少年的脸上倒是沉稳之极,给人的感受仿佛并不是在蹲马步,而是落拓的坐在一张椅子上似的。
豁然,一点纤细的“沙沙”响声传入了少年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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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一鸣一怔,那本来坚若盘石的心渐渐的有了些许的摆荡。
贺一鸣没精打采的点了一下头,挥了挥手,贺一涛立便是如同猿猴般的分开了,而他的那雏嫩的声音却在贺一鸣的耳中响起。
“六哥,如果你真的没有感到晋升的迹象,不如换一种功法尝尝吧,或许有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