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玄梦昔冷静往前两步,往钦伏宸身边挪了挪,悄悄拽了拽他的衣袖,眼中忽闪忽闪,装做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样:“唉,人家真的不是用心的啦,明天拿走珠子也是想跟你开个打趣罢了,不要活力哟!”
想到这里,玄梦昔不由伸手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低头沮丧地朝院内行去。刚行至西院门口,不料却与一人迎头撞上,玄梦昔捂着额头,昂首一瞧,不由愣住了,撞上的此人竟是钦伏宸!
玄梦昔迎着因身材缓慢下坠而产生的簌簌疾风,正欲平复表情凝神聚气,却发觉本身材内的真气十之八九竟然没法使出,余的一小部分能动用的真气,底子没法凝成护体气障。玄梦昔不由心中一惊,闭上眼睛大喊出来:“啊……!!!拯救啊……!!!”
“你安知我昨夜将那黑珠子丢掉了?莫非……你一向在跟踪我?”玄梦昔昂首盯着钦伏宸问。
钦伏宸见玄梦昔死活不信,因而耸耸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信不信由你咯,归正雪飘飘为了救你,拿本身做抵押向青虬君换来了这护元珠。现在护元珠丢了,那就让雪飘飘一向在水月洞天待着吧,或许青虬君将她献给那恶蛟也说不定啊。我们也就此别过,你看如何?”
正所谓,有仇不报非君子,玄梦昔想了一夜,终究还是忍不住飞身起来,复而折返水镜湖湖心岛。
在崖底寻了大半个时候,玄梦昔却一无所获,不由有些泄气。回身看看钦伏宸,道:“喂,你可说句话好吧,我们如许毫无目标的寻下去也不是个别例啊。”
“那黑珠子确然就是护元珠,因为接收了你体内的毒,才变成了玄色啊。”钦伏宸看玄梦昔一脸的不信赖,无法地持续解释着。
钦伏宸身上被玄梦昔蹭得起了一身的鸡皮,袖子一甩,把玄梦昔架开,无法地说道:“好了好了,差未几就行了啊,不要再演了!”
钦伏宸不睬会玄梦昔的发问,持续反复着:“珠子究竟丢到那边了?”
行入别苑,却不见了钦伏宸的踪迹,想来本身也是气胡涂了,钦伏宸既知本身拿了个假护元珠走,就必然推测本身还会折返返来找他算账,那又怎会傻到在这里等着呢?
这崖底荒草丛生,四周皆是万丈峭壁,唯有西面崖壁间有一狭长的山涧,清澈的水流自山涧中潺潺的涌出,叮当作响,在崖底汇成一条水深齐膝小溪。
行过丛生的荒草,四周门路变得平坦开阔。溪流边皆是藐小的碎石,被水流冲刷得光滑干净。玄梦昔欢畅地在溪流边蹲了下来,汲了一捧清澈的溪水,一口饮净,大声朝远处渐渐走过来的伏宸喊道:“钦伏宸,快过来,这水好生甜美呢!”
就算没有雪飘飘这档子事,那护元珠也必然是要寻返来的。护元珠乃是洪荒宝贝,干系严峻。当年神魔大战,二族为争夺洪荒宝贝死伤无数,生灵涂炭。这么首要的东西,竟然被本身当取消料给丢掉了,这实在是有些说不畴昔。
玄梦昔自发有些理亏,想着这护元珠确切是本身弄丢的。并且那雪飘飘虽是刁蛮,却也不失敬爱,故而当日本身才会救她一命。现在听钦伏宸说来,这雪飘飘还挺仗义,为了酬谢本身的拯救之恩,竟然拿本身的明净之身做押,换了这护元珠来为本身解毒,现在护元珠丢了,雪飘飘如何办?
玄梦昔侧身斜躺于一似摇椅般曲折的枝干之上,左手支着头,右手从怀中取出方才从钦伏宸那儿得来的护元珠把玩起来。乌黑如水的月光洒下,将玄梦昔乌黑的手臂衬得出现一阵银光。
玄梦昔听罢,眯着眼睛高低打量了钦伏宸一番,持续猜疑地看着他说道:“钦伏宸,你这个大忽悠!你就接着忽悠吧。你把我当作那脑筋简朴的雪飘飘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