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公主不必多礼。如何这么早跑到我赤炎的鸿沟上来了?本日不消上课么?”羲曜旷手中转动着长箫,渐渐地朝玄梦昔走了过来。
羲曜旷悄悄一笑,说道:“飘飘,你当真只给我瞧一眼啊!”
玄梦昔心中蓦地一阵怨气油但是生,靠!这个羲曜旷但是没事在耍着她玩呢!
羲曜旷面上还是带着笑:“飘飘,我可比你父君要端庄多了吧,何况方才我也确切是想看看你那铃铛,并不是用心要戏弄你。只是你如此宝贝那铃铛,我也就不能人所难了。”
“那,就给你瞧一眼,帝君你要说话算话哦!”说着将那紫铃铛拎了起来,在羲曜旷面前闲逛了一下,紧接着又一掌控了起来。
“是,一名非常要好的朋友曾经有过这么一串近似的紫铃铛,摇起来声音清脆动听,力度分歧声音分歧,能够奏出动听的乐曲。”羲曜旷目光还是逗留在天涯的云霞之上,思路仿佛也被那绯红的云霞牵向了悠远的天涯。
“嗯,我就是感觉那铃铛眼熟,可否借我再瞧上一眼?”羲曜旷持续向玄梦昔讨要着,那模样一点都没有一脉帝君的严肃,也不似浅显长辈那般端着架子,倒像个与玄梦昔平辈的朋友一样。
此人竟然唤她飘飘公主?想必应是曾经在天曲神山见过的。玄梦昔往前走了几步,侧着脑袋持续细心看向那说话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着杏白长衫外罩浅灰色丝质坎肩,腰间束着一根蓝灰色的腰带,一块红色凤尾形状的血珀从腰间坠落下来,在身前杏白的长袍间悄悄闲逛着,将长袍上不起眼的暗纹映托出浅浅的光晕。
“飘飘见过帝君。”玄梦昔认出了羲曜旷以后,立马灵巧地低头行了个礼。
“呵呵,好吧好吧!”羲曜旷持续笑着说道,“我也是和你谈笑罢了。”
“都不活着了。”羲曜旷黯然叹道,眼中闪过一丝没法埋没的哀痛。
“你这铃铛也是新奇,瞧着挺眼熟的,从那里得来的?”
“如何,飘飘公主竟是不熟谙本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