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飞寻口中的三爷,便是那钦伏宸。得知钦伏宸安然无恙,玄梦昔心中非常雀跃,但转念想到他的践约,她不由又有些黯然。飞寻说钦伏宸本日也会来此报导,那么,只要留在此处,本日便可见着钦伏宸了?
玄梦昔抬开端来,眨巴着眼睛望着钦伏桓与飞寻:“我……怕疼!”
“你先滴嘛~”钦伏桓也不让步。
飞寻在一旁笑着点了点头,将手中剩下的那块白玉牌子递到玄梦昔面前:“飘飘公主,请收牌子吧。”
飞寻将那玉牌从玄梦昔的手中接了过来,口中仍旧冷静地念叨着:“不该该呀,不该该呀,莫非真是这玉牌坏了?”说着,将那玉牌对着光看了看,红色的通天灵石在阳光的晖映下显得更加的晶莹剔透,而玄梦昔滴在上头的那滴殷红的血珠,却在洁白的玉石上面转动着,仿佛阿谁石头大要打了一层蜡似得,血就是化不开也渗不透。
“是啊,就是怕疼啊!要流血啊,如何会不疼?”玄梦昔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钦伏桓,持续说道:“如何?不准人家怕疼啊!你不怕疼,你帮我再滴点血上去啊!”
玄梦昔与钦伏桓见飞寻插话,顿时一愣,停止了争论。
飞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玄梦昔与钦伏桓说道:“请八爷与飘飘公主领身份牌子。”
飞寻在一旁看着,不由感觉好笑,好不轻易冒死忍住笑,正色对玄梦昔说道:“飘飘公主,这滴血之事不是儿戏,旁人是不成代庖的。这,或许是会有那么一小点点的痛感吧,还望飘飘公主能忍耐一下。”
“星儿,再拿块牌子过来。”飞寻转头对身后那捧着装有玉牌匣子的小仙童说道。
二人的对话堕入了无穷循环当中。
“你奉告我你三哥的下落,我就滴血。”玄梦昔晃了晃手中的白玉牌子,对钦伏桓说道。
望着飞寻手中的白玉牌子,玄梦昔心中不由忐忑起来。踌躇了一下,缓缓地伸手出去,将那牌子接了过来。
方才与那云将军脱手,引发世人围观,玄梦昔一向暗中极其担忧,恐怕被灵啸的人堪破了身份。现在看来,她的运气还算不错,当时仿佛并没有灵啸的人在场。但是,她却如何也没推测,那块不起眼的小牌子,竟然有辨识身份的服从。
钦伏桓在一旁忍不住催促道:“喂,飘飘,你发甚么呆呢?快点滴血呀!”
“你先说!”玄梦昔明显不肯。
好不轻易费经心机骗得金帖混出神界,这护元珠没见着,钦伏宸的动静也未刺探到,就这般被一个小牌子坏了事,玄梦昔实在是心有不甘!
“你先~”
“不如你先滴血了我再奉告你?”钦伏桓眯着眼睛对玄梦昔说着。
玄梦昔见飞寻手中的那两块身份牌子,看上去并没甚么分歧,踌躇着不晓得该选哪块,不由问向飞寻:“飞寻老伯,这牌子有何用?”
“我三哥?我三哥和你滴血有甚么干系啊!飘飘,你是想岔开话题转移我们的重视力么?你再怕疼,这血还是要滴的啊!”钦伏桓感觉玄梦昔有些莫名其妙,实在搞不懂她在想些甚么。
但现在钦伏桓与飞寻二人都在一旁望着,要如何方能乱来畴昔呢?
钦伏桓撇了撇嘴:“飞寻,你真是无趣!”说着,望着玄梦昔道:“飘飘,现在能够滴血了吧!”
玄梦昔见钦伏桓手中一道光起,指尖呈现一个小口儿,殷红的血滴顿时从那口儿之上冒了出来。钦伏桓将血滴入那白玉小牌的牌面之上,那滚圆的血滴敏捷化了开去,渗入白玉牌中消逝不见。不一阵,那牌子在钦伏桓的手中泛出了刺眼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