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忠便加快速率,转眼达到世人面前。
骏马之上的关复说道:“吴前辈,我们走了那么久,是不是已经摆脱那些人了?他们应当追不上来了吧。”
本觉得项忠会立即上马相叙,却不料面前这个手提长枪之人更加不屑,厉声道:“你为何擅作主张,带着这一群无能之辈私行行动?”
吴兴方才说完,就听到一声声凶险的狂笑,声音摸不出方向,散到四周八方,仿佛四周都是埋伏的人马,但细谛听来却能听出三人在笑,声音渗人骨髓,如同幽灵鬼怪,只道是碰到了甚么邪门歪道。
“你此人好大的口气,如此不把我北海三狂放在眼里,是不是焦急死啊?”那站着的二人缓缓逼近,似要包抄五人。
项忠立马横提长枪,大喝一声,驾马往南而去,而后想响起洪钟般的声音:“我乃项忠,庞将军就在前面,你从速引庞将军前来助我。”
朱鹏也是忍气吞声,固然本身被热诚普通,在世人面前失了几分威望,但必必要以大局为重,便道:“小五,你速去访问那姓庞的,带他前来追我,我带诸位豪杰前去追那五人,那人想拦住五人,我等从速追上,毫不能让那耍枪的抢了功绩!”
关复不知何时来了一股凶悍霸气,一刀挥出,青龙偃月刀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青光,砍向火线,那北海三狂却也不是徒有浮名,三人合称三狂,便是狂剑,狂刀,狂斧,只见这狂剑立马脚踏清风,向后飞出,闪出这一刀范围,而后轻点大地,再次腾空而起,手上使出一段昏花的乱剑,突了上来,狂刀狂斧接踵出招,与其他四人乱战起来,关复提起真气,刚阳内力猖獗涌出,一脚踢出,击在沉重的刀身之上,但见刀刃一斜,接着猛一腾起,挑起一阵沙土,关复两手把住刀身,回旋使出一招千军扫,狂剑忙着避开沙土入眼,却被这一刀逼得没了守势,一顿乱剑化成诡异剑气破开沙阵,接着轻迎青龙偃月刀青色刀光,被再次击起,跃至高空。
落日西下,余晖中,五人身子开端恍惚,却显得一丝豪气,五人来到一处,偶有树木,火线却有一段不高的山崖,只在山崖上裂出一个大缝,刚好包容五人并排而过。
关复走上一步,道:“我与北海无半点仇怨,为何要难堪我?”
项忠胯下白马奔驰,在平原之上踏起层层灰土,一手紧握马缰,一手提着虎头湛金枪,拍打着马身,向着堆栈奔去。
三狂正不知如何定夺,支支吾吾。
关复苦笑,本来那么多人害怕着轰隆堂,甘心被其奴役,便也明白了这北海三狂不是甚么善类,道:“既然如此就不要啰嗦,杀了你这三个见风使舵之人,看你们还敢不敢拦我来路!”
“吁...”项忠一声大喝,勒起白马,白马因为项忠极其俄然的一勒,嘶鸣着,两只前蹄高高抬起,停在世人面前,朱鹏等人被吓得连连后退。
“奶奶的,想不到在这折了名声!”狂斧苦叫一声,却又是不平气,只道是对方以多打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