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又想到内里圆月当空,心又悬了起来,月圆之夜阴气最盛,墓穴本来就是块阴宅,这墓穴虽是关将军的陵墓,可此中定然有陪葬之人,这些人多是仆从,或是关将军败北时的俘虏,这些人本不该死,却成了陪葬品,自是死不瞑目,怨气极深,又在墓中安葬多年,构成的骸骨一定败北,如果颠末圆月光彩洗濯,恐会引出匪夷所思的变故,如果尸窜改煞,萧文也束手无策。
这老者便是高远,高远更加年老,眼膜有些泛白,目力底子不及浅显人,以是看不清墓中景象,便留在墓外等待,听到萧文问起主公二字,便晓得了萧文身份,便道:“是的,你是萧文么?”
“如何陵后也有一处甬道,莫非这是用心为之?”萧文迷惑不解,更让他想不通的是主公为甚么这么偶合挑选在陵后挖洞,并且刚好就挖入了这处甬道,莫非主公晓得墓中布局不成?
萧文立马将绝命幕刃拔出,步步进步,嘴中念念有词,仿佛是在念咒祷告。
吴兴缓缓放开萧文,见萧文脸上惨白,有些惊诧,有看到萧文胸口嫣红,疼惜的问道:“四弟,你这伤口如何回事?”
世人皆笑。
“我就说要等四哥一起啊,四哥才是里手。”何遂抱怨道。
萧文一听,听出了是邱黎的声音,便应道:“是我!”萧文细心察看四周,才发明四周都嵌入巨石,此时已是无路可走,萧文面对一块完整的石板说道:“声音是从这块石板中传来的,主公在这堵墙后。”
“看这些雕像材质,与这墓中规格不符啊,仿佛是墓下葬了多年以后才制作的,莫非这甬道是先人加建的?看那雕文也不甚精彩,应当如此。”萧文摸着甬道墙壁,点头喃喃道。
“四哥你霸刀那么短长,有谁能伤得了你?”邱黎道。
萧文立马走上前,问那老者:“这位前辈,我家主公但是下去了?”
“恰是!”
“甚么,在内里?”萧文不解,可关复一听便拿过一个火把,贴着狭小的空间细心查找,又持续看了看手中的图纸,顿时发明了端倪,循着墙根摸索,公然摸到了一处暗板,扣入以后便闻声隆隆声响,构造触发,身前身后的石板也都缓缓上升,进步和归去的路都重新畅达。
萧文点头,北海三狂为之一惊,那老衲也是一怔,仿佛碰到了甚么鬼怪一样。
萧文摇了点头,不肯多说,便道:“小事罢了,不必在乎。”
萧文说罢便将绝命幕刃紧握手中,抓起一根火把,一跃而下,飞入盗洞当中。
萧文问过三声以后就听到有人回应:“是萧四哥么?是萧四哥么?”
萧文有些欣喜,道:“甚好,既然是焉儿女人的朋友,还请三位帮我一个忙!”
萧文看到了吴兴等人,立马走了过来,兄弟几人相拥,如同隔世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