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不由多看了元郡守一眼。
县令:“免礼,你有何案情禀告,速速道来。”
孙济民决然反对:“我不成能记错,定是你弄错了!并且那方剂本来是给卢娘子治病的,如何会到了陈娘子那边?”
县令叹道:“你如本年过七旬,老眼昏花,开错药方,多写了一味药,也不无能够。即便你不承认,现在证据确实,一个误杀的罪名倒是跑不掉的。隋律有言,误杀乃六杀之一,比行刺轻一等,但看在你这些年活人无数,悬壶济世的份上,我会为你上疏讨情,陈明因果,最后会由刑部核定。你可认罪?”
脑袋有些昏沉, 约莫是昨夜淋雨的原因,不过他一年里大半时候都会如此, 已经风俗了。
苦主悲忿:“药罐里的药材我还留着,也找人看过了,内里清楚多了一味蟾酥!那蟾酥是毒物,如何能给妊妇服用!”
余氏被崔三所污,虽非志愿,始终名节有亏,以是身后崔咏没有让她入葬祖坟,崔家小辈们,很多人在幼时还曾欺负过崔阶,可他们并不清楚崔阶的出身,等春秋逐步长大,此等小事便垂垂淡忘在影象里,很多人乃至觉得崔二英年早逝,从未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