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足虽是阿波可汗的小可敦,但她在阿波那边的职位也非同平常,何时受过如许的闲气,当即也嘲笑道:“没杀就是没杀,你们还想如何,屈打成招吗?”
他望向中间的县丞,县丞咳嗽一声,开口道:“你等几人见了本城明府,为何不可礼?”
华服中年人稍稍收敛了一下,但仍对峙道:“主公道是信赖明府,才到您这儿来报官的!”
高懿拿着沉甸甸的金印翻来覆去,找不到一丝马脚。
中年人怒道:“我乃鄯善王部下佐官,岂会随便冤枉人!”
早晓得还不如他委曲一下,当龟兹王的侄女算了。
乔仙嘲笑:“鄯善早已灭国,还哪来的鄯善王!”
龟兹国左武侯印尚经。
他摆出一副不想多事的模样,华服中年人却不肯罢休,猜疑道:“你们有何凭据?”
乔仙道:“昨日程成企图欺诈我们,被我发明经验了一顿,过后他知错告饶,此事便已告终,两边货银两讫,底子谈不上甚么恩仇,昨夜我们更是未曾分开旅店,放火杀人更无从谈起,还请明府明鉴。”
县丞看了高懿一眼,见他仿佛不计算这四人的无礼,只好道:“昨夜城中起火,二人灭亡,这二人中,一人是荣兴当铺的二掌柜李非,另一人叫程成,在城中以长工为生,此事产生后,有人宣称在白日里瞥见你们与程成争论,思疑你们因怨杀人,以是明府特地叫你们过来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