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少女笑道:“我姓崔,家中行九,你们唤我崔九娘便可,我倒是想随孙大夫学医,可惜孙大夫不肯收我,就连我这跟前跟后的差事,还是苦苦要求家中长辈与孙大夫,才得来的。”
“放心,被我赶跑了。”凤霄道,“这文会详细是如何回事,还请九娘给我们说说吧!”
青衣少女见凤霄与崔不去都在听,便弥补道:“畴前,孙大夫本身开了医庐给人看病,但每次不忍贫困病患为药钱所苦,常常会免了他们的药钱,久而久之,本身反倒入不敷出,这才去了我们保宁堂当坐堂大夫,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对峙每日前十个病患都免除药钱,以是有些当真付不起资费的病患,乃至会提早一晚在医堂内里列队。”
青衣少女毕竟是大师出身,固然猎奇,却没有冒然张口冒昧。
孙济民与那对祖孙正在谈天,闻声崔九娘的话,转头对她道:“行医是一辈子的事,背医书,认药材,大医者,非拘泥一地之人,而要行遍天下,济世为怀,你家世清贵,衣食无忧,本该适龄削发,相夫教子,何必自找费事?”
二人正说着话,中间有一辆马车驶过,看模样也是想要入城,却晚了一步,马车内的白叟携小童下车,对方眼神极好,遥遥便瞥见茶寮中的老者。
凤霄面不改色:“哦,我姓裴,名惊蛰,游学四方,路过博陵,传闻每年此月,崔氏都会停止文会,鄙人虽才疏学浅,也想过来瞧瞧热烈,沾一沾高士之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