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准了再打,别乱轰一气!节俭火药和炮弹!”萧天雷大声提示着,这些家伙已经镇静得有些过甚。
轰轰轰……!
“元帅!元帅在哪?”有人俄然想起来,喊了一阵子,其他武将才规复听觉,手忙脚乱一阵翻找,总算在桌子下边找到浑身鲜血淋漓的傅开疆,只剩下一口气,这还算是傅开疆运气,身上穿了一身防护力不错的盔甲,不然的话,一口气也剩不下。
此时倒是痛打落水狗,击溃敌军的好机遇,南越关中的萧天雷等天然不会放过,城门大开,萧天雷带了一些兄弟,出城掩杀,萧天雷骑上钢鬃直冲出去,后边跟从几个兄弟和一些马队,玄冰枪摆布扫荡,清理出一条门路来,一向往征南军的火线猛冲。火线跟了一些掷弹兵,炸弹一丢,霹雷隆的爆炸声中,吓得那些征南军一个个蹲在地上,干掉一些想要抵挡的兵士,其他那些兵士纷繁跪地告饶,成片的跪倒在地。
“校准诸元,对准!预备……放!……清理炮膛……填装……标尺……”
“对准……预备――放!”
本来,他们觉得会碰到兄弟会的阻截,成果,啥都没碰到,就算是横行琼海的海鲨帮也不见踪迹,只碰到一些商船。外埠来的将领不晓得,越州水军的将领但是晓得海鲨帮的威名,那但是敢跟沧海盟对着干的一伙狠人,并且海鲨帮来源不明,说不得与兄弟会有甚么干系,现在海鲨帮没有踪迹,顿时让越州水军的一些将领起了狐疑。
萧天雷本来还想追杀征南军的一干武将,等他带人冲过乱兵,到达敌军大营,已经不见那些武将的影子,只得作罢,一起追击收降溃兵。萧天雷也没想到火炮第一次表态的结果这么好,好得有些过甚,实在,要说火炮真正杀伤力并不大,之前着花弹去打那些武将,也没伤到几小我,不过,火炮给普通兵士带来的威慑和惊骇就大了,加上没有了主帅和一些谋士,一干武将也都跑了,才形成这场大溃败。
傅开疆和一干将领看着这一幕,都是一愣,搞不清楚甚么状况,投石机如何就散架了?随即就明白过来,投石车被击毁与城头的管子脱不了干系,一干人都生出一些不妙的感受,本来南越关城头并没有一些通例的守城东西,他们另有些迷惑,现在恍然大悟,本来反贼有如此利器,难怪有恃无恐!
一干武将见状,都暴露难色,面面相觑,元帅变成如许,接下来还如何打?并且傅开疆身份特别,但是皇亲国戚,天子的大舅子,在场的诸将说不得会遭到罪恶。不过,一干人也来不及多想,轰鸣声和尖啸声传来,又来了!这一次没人有空去提示别人,也顾不得其别人,拔腿就跑,宋世雄几人还算复苏,抱了傅开疆今后跑。
面对如许的打击,越州水军完整傻了眼,如何打?没法打!冒死都没法拼,所能想的只是如何保住性命。
又一颗着花弹,恰好落在帅旗的位置,爆炸开来,将帅旗炸了个粉碎。
本来一些武将还忿忿然,想要报仇,此时也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报仇甚么的哪有命首要?何况,现在他们只能挨打,别人的边都摸不到,只能挨打的滋味不好受,但是还能如何?一干武将,再次上了战马,带上本身的亲兵,弃了大营,一起奔逃。
第一天和第二天都是风平浪静,到了第三天,一大夙起来,越州水军的将领鲜明发明,前边和后边的水道上呈现了一些外型奇特的船只,那些船也不大,横在江上,排成一列,拦住了来路。
萧天雷刚说完,萧天宝抱了一颗巨大的炮弹跑来,他那一张圆脸被熏得乌黑,鼻子黑得跟小熊似的,看着有些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