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如灵蛇一样的长鞭,楚绿袖真的是亡魂皆冒。
王新瑶瞪着眼睛问。
咣。
内里的酒液也溜了一地。
王跃煦神采僵了下,随即道:“我叫王跃煦,是新瑶的大哥,这是晗钰,是新瑶的姐姐。”
“还好,只是皮外伤。”她轻声道。
看着面前这乱糟糟的一幕,王晗钰神采连连变幻,先是震惊,紧接着又是惊骇。
“那……好吧。”楚绿袖忿忿地看了一眼双手被缚住的王新瑶,然后才对王跃煦和王新瑶说:“看在两位的面子上,这事……就算了吧。”
固然身上还是很痛,但起码能说话了。
王新瑶兀自嘴硬:“不是我眼里没有大哥,是大哥你胳膊肘向外拐,眼里更是没有我这个mm!”
“停止!”
完了!
王新瑶脸唰的就白了。
好丢人!
“王新瑶!你好大的胆!”
又过了会儿,内里有脚步声响起。
我但是你mm啊!
啪!
该死的张辞!
王跃煦这才松开楚绿袖。
“可我是替我姐夫来送酒的。”
被王晗钰注入一丝灵气在体内后,楚绿袖好受了很多。
王跃煦恨不得抽王新瑶几耳光。
哼!
王跃煦脸一沉:“敢抵挡,家法服侍。”
蚀骨般的剧痛让楚绿袖再也站立不住。
清楚是打了放长线钓大鱼的动机。
家里倒是有个金先生,可如果请了他,那这件事必定瞒不过王鸿申,那事情也就没了回旋的余地。
“你是谁?”
王新瑶一脸不成思议:“你要拿我?”
楚绿袖本想嘴硬的说“我没事”,可一张嘴就不受节制地喷了口鲜血。
那条伤人的长鞭也被收缴。
一声吼怒从内里传来。
王跃煦内心一松,想着应当是去请王晗钰的人返来了。
“大哥。”
“楚二蜜斯是替张辞给爷爷送酒的,是我们家的客人,你身为仆人,就是这么待客的?这如果让外人晓得,该如何对待我们家?啊?”
王跃煦和王晗钰同时松了口气。
归正躲也躲不开,鞭子老是要打在身上的,还不如表示的硬气一点。
王跃煦却没听她的,而是看向王晗,后者略一沉吟,终究点了点头。
气死了!
公然,下一刻,王晗钰的身影便呈现在了会客堂。
吼完王新瑶,他敏捷跑到楚绿袖身边:“楚家二蜜斯,你还好吧?听得见我说话吗?”
迟来一步的王跃煦大为光火:“来人,给我把她拿下!”
可王跃煦提到家法,王新瑶怂了。
“好短长的药酒!”
“大哥,你真要拿我?”
谢天谢地,那就好。
王新瑶身子略微晃了下。
楚绿袖一咬牙,不躲了。
啪!
“楚二蜜斯,王某再次替新瑶向你报歉,她……她不是成心的,主如果……”
王晗钰没有废话,运转灵力,一指打入楚绿袖的体内。
说罢,王跃煦再次向楚绿袖报歉:“楚二蜜斯,是我管束弟妹不严才让新瑶犯下这等大错,你放心,我会好好经验她的。”
怒哼一声,王新瑶再次甩动长鞭。
瓷片碎裂。
“你猖獗!给我住嘴!”